"面试"归来，妻子的丝袜不见了。
凌晨的垃圾桶里，藏着被撕破的蕾丝包装。
手机屏幕亮起：「明晚继续，报酬加倍。」
我颤抖着点开定位——那根本不是公司，而是城中最隐秘的销金窟。
第一章 奇怪的面试
"老公，我出门了。"
王书妍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语调比平时高了八度，像一根绷紧的琴弦。我放下手里的设计图纸，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晚上八点二十。
"这么晚还去面试？"我走到卧室门口，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妻子背对着我，正在往腿上套一条崭新的黑色丝袜。丝袜的蕾丝边卷在她白皙的大腿中部，随着她手指的拨弄缓缓上提，勾勒出我熟悉的曲线，却又陌生得刺眼。
"嗯，猎头临时安排的。"她没有回头，对着梳妆镜涂口红，艳丽的玫红色，我从没见她用过，"说是外资企业老板明天就要出差，只能今晚见。"
我盯着她梳妆台上那瓶迪奥真我香水，那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时我送的礼物。现在，她正往耳后和手腕喷了足足三下，浓烈的花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什么公司这么急？"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我送你吧。"
"不用！"她猛地转身，随即又放缓语气，"就在金融中心附近，我自己打车就行。"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全貌：大波浪卷发，浓密的假睫毛，闪亮的眼影，还有那件紧身的V领包臀裙——上个月逛街时我说太暴露没让她买的那件。
"这身是不是太......"我话没说完，她手机响了。
王书妍瞥了一眼屏幕，手指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迅速按掉："猎头催了，我得走了。"
她弯腰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注意到她的手提包里露出一个方形小包装的边角，锡箔材质，在卧室顶灯下反着光。
"简历带了吗？"我故意问。
"啊？哦，带了......"她慌乱地拍了拍文件袋，金属搭扣没扣好，几张纸滑了出来。我弯腰帮她捡起，根本不是简历，而是几张空白A4纸。
我们同时僵住了。
"这是......公司要填的表格。"她飞快地抽走纸张，塞回文件袋，"我走了，别等我吃饭。"
我跟着她走到门口，她换上了一双细跟高跟鞋，鞋跟足有八厘米。我伸手想帮她整理歪掉的衣领，她却像触电一样躲开了。
"书妍，"我抓住她的手腕，"到底去哪里面试？"
她的脉搏在我掌心下疯狂跳动，眼睛却看向鞋柜："刚说了，金融中心那边的......摩根士丹利分部。"
"摩根士丹利？"我松开手，"你不是应聘行政岗吗？他们分部在陆家嘴，不是金融中心。"
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嘴唇上的玫红色此刻显得格外刺眼："我记错了，是花旗银行......老公，我真的要迟到了。"
电梯到了，她几乎是逃进去的。关门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她从包里掏出那个锡箔包装，撕开后取出一粒白色药片吞了下去。
我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突然想起昨晚洗澡时，发现浴室排水口缠着几根长发和一小片用过的卸妆棉——那天早上，她明明说要去图书馆查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