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酒杯里,盛着的不是什么药酒。
而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最后一程的礼物——断肠散。
李惊鹊惊恐地看着我,看着我手中那杯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毒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不……不要过来……你这个魔鬼!”
我微笑着,在她面前蹲下,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
“这一次,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
“真正的金丝雀,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笼中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惊愕,有不解,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沈婉最先反应过来,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朝我扑过来。“李翘!你想干什么!快把酒拿开!”
我手腕一侧,轻易地躲开了她的冲撞。
酒杯依旧稳稳地停在李惊鹊的唇边。
“母亲,您急什么?”我笑得天真无邪,“妹妹受了惊吓,喝杯压惊酒而已。”
“你……”沈婉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投鼠忌器,不敢再轻举妄动。
李惊鹊看着我,眼中除了恐惧,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怨毒。“是你……是你害我的!我的脸……是你做的手脚!”
“妹妹在说什么胡话?”我一脸无辜,“你的脸生了怪病,关我什么事?还是说,妹妹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遭此天谴?”
我的话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亏心事?难道这假千金的身份,真有什么猫腻?”
“你看李夫人那紧张的样子,八成是真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像潮水般涌向李家母女。
李惊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猛地推开我的手,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是你!都是你!我杀了你!”她尖叫着,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
我没有躲。
就在她即将碰到我的瞬间,她突然浑身一僵,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
是子母连心蛊。
我催动了母蛊。
李惊鹊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哀嚎,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皮肤,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她体内啃噬。
她耳后那个“赝品”的印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