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挤在一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办公室里，开始了新的征程。
办公室在老旧居民楼里，夏天没有空调，只有两台吱呀作响的电风扇，我们却干劲十足。
而林晚晴的公司，在失去我这个核心技术支柱后，很快就出现了问题。
那个价值两千万的政府项目，他们根本无法按照合同要求完成，客户投诉不断。
赵凯所谓的 “资源” 不过是些花架子，他只会在酒桌上吹嘘，真到了技术攻关的时候就束手无策。
第一个月，项目就出现了严重的技术漏洞，系统频繁崩溃。
林晚晴把技术部的人骂了个遍，可没人能解决问题。
技术部主管老周忍不住说：
“林总，这个核心算法只有陈默掌握，我们没人能搞定啊。”
林晚晴却拍着桌子怒吼：
“没有他我们就活不了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她让赵凯牵头解决技术问题，结果赵凯找了几个外包程序员，不仅没修好漏洞，反而把系统搞得更乱。
外包公司趁机漫天要价，短短半个月就花了五十万，项目却毫无进展。
我接到客户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小李调试新系统。
客户语气焦急地问我能不能接手项目后续的技术支持，还说林晚晴的公司根本不行，再拖下去他们就要承担违约责任了。
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提出了苛刻的条件 ——
以原合同价格的三倍承接后续服务，并且要求重新签订合同，明确所有技术归属权。
我知道他们没有选择，这是我复仇的第一步。
客户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
毕竟项目进度拖不起，而林晚晴的公司已经拿不出任何解决方案。
他们派来的技术人员连系统架构图都看不懂，更别说修复漏洞了。
当我带着团队重新走进那个熟悉的政府办公楼时，正好碰到了来求情的林晚晴和赵凯。
林晚晴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说：
“陈默，我们谈谈。”
她的妆容有些花了，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最近没睡好。
“林总，有事吗？”
我故意加重了 “林总” 两个字，语气疏离。
“这个项目…… 你能不能让给我们？价格好商量。”
林晚晴的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早已没了当初的高傲。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赵凯的胳膊，像是在寻求支撑。
赵凯还想摆架子：
“陈默，大家都是同行，别做得太绝。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总要给彼此留条后路。”
他的西装皱巴巴的，袖口还沾着点油渍，不复当初的光鲜。
我冷笑一声：
“绝？比起你们当初做的事，我这算什么？赵总监，听说你送晚晴的戒指，是用公司公款买的？还有，你跟供应商拿回扣的事，要不要我帮你宣传宣传？”
我早就通过以前的关系查到了这些，赵凯刚进公司就没安好心。
赵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
林晚晴也愣住了，显然她并不知道这些事，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赵凯：
“赵凯，他说的是真的？”
“别听他胡说，他这是嫉妒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