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信誓旦旦地发言,我也只能放下心。
“准备好了吗?”
“明天走!”
…
翌日晚,我和商琼换上夜行衣,收拾好细软,将各自的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随意扔在了冷宫里。
我扔的是一副玉镯,是第一次侍寝时谢晏和给我戴上的,戴上了,拴紧了,就摘不得。
如今躺在地上,碎成了渣滓。
“走吧,这深宫囚笼是真他妈待够了!”
我与商琼相视一笑,转身,决绝地踏入了那条通
往自由的黑暗地道……
我们很久之后才知道,两日后的宫宴,果真热闹非凡。
7
宫宴当晚。
谢晏和一袭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金銮殿上,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节目。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喜怒。
朝臣们门清着呢,陛下这几日心情不好,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殿里静悄悄的,除了戏班子舞剑时的铿锵声,别说叫好声,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皇上,冷宫走水了!”
一个太监慌慌地跑进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禀报道。
谢晏和假寐着,眼睛都没睁一下。
“这么点小事也来扰朕的雅兴,拖出去斩了。”
那太监连滚带爬,抖得像筛糠一样。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是,贵妃娘娘也在里面啊!”
鼓乐声和剑气的铿锵陡然停了,龙袍下摆带翻了桌上的酒杯,暴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太监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你说,谁在里面?”
小太监都快被谢晏和眼里的凶狠劲儿吓晕过去了,哆哆嗦嗦地说:
“有人瞧见,起火前,贵妃娘娘进了冷宫,似乎还和皇后吵了一架。”
谢晏和一把甩开太监,大步流星地就往外走。
“皇上,小心!”
谢晏和刚要抬脚迈出大殿,一女子持长剑破空而来,直刺向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