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深渊松开手。轻捂她的眼。
“林若曦。我喜欢你叫哥哥。”
他低沉耳语。贴在她耳边。
“每次你叫哥哥。我都会兴奋。”
“以后，都这样叫我吧。”
她抬手。想拿开捂眼的手。
触碰到他虎口。旧伤疤。
那一瞬间。思绪飞逝。
她没能捉住。
好一会儿。她低低应道：
“好。哥哥。”
深渊放假佣人。氏族佣人。
他陪她吃饭。堂而皇之。
氏族花园散步。
夜晚。魔法缠绵。
贪恋无度。
第三天晚上。他驾驶飞舟。
浮空飞舟。带她去迷雾之森。
浮空城下方。
他们吃了河鲜。灵湖深处。
她喝不少果子酒。
回来路上。醉得摇晃。
深渊背她。从灵湖边下。
他手指触到她小腿。旧印记。
月华之痕。他问：
“腿上怎么伤得这么重？”
她趴他背上。醉醺醺地。
闭眼轻喃：“小时候，遇一男孩。”
“他很顽劣。家里特别有钱。”
“小朋友们围他转。讨好他。”
“就我偏不。我不理他。”
“他越是缠我。我哪有闲暇。”
“我帮导师炼药。带炼金学徒。”
“洗魔晶。喂元素兽。”
“他缠我。我烦了。就打一架。”
“那时还小。打不过男生。”
“他推倒我。花台磕伤。
流好多血。他也没好到哪。”
“我抓他手。狠狠咬一口。”
咬得极深。我满嘴是血。
他痛得大叫。眼泪直流。
她说着，笑起来：“其实他不坏。”
“只是有点娇气。后来他送药。”
“哄我说这疤痕。形态独特。还挺好看。”
深渊轻问：“再后来呢？”
“不记得了。他很快离开。”
应是被爸妈接回家了。
我那时活儿多。天天干不完。
哪记得住这些。
她说了许多话。头更晕了。
趴在深渊背上。昏昏欲睡。
“林若曦。”她听到他叫她名字。
后面他似又说了什么。
她未听清。
烈炎回来那天。深渊安排家宴。
林若曦故意问深渊：
“大哥，烈炎回来几天了。”
“怎么今天才安排家宴？”
深渊看她。久久未语。
他眼眸深邃。令人难以捉摸。
林若曦脖颈微缩。
转身跑出。找烈炎。
她未回头。却总感觉。
深渊目光。紧随她身后。
晚上的家宴。烈炎心情不佳。
这趟出差。并不顺利。
他喝第三杯元素酒。
林若曦轻按酒杯。
“哥哥，少喝点吧。”
“你魔法胃不好。”
话音未落。两道目光。
倏然落她脸上。
深渊礼仪极佳。一向如此。
家人吃饭。他穿符文正装。
坐姿挺拔。
此时。他手中刀叉。符文刀叉。
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