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早餐？”程景珩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边吃边聊。”
海边的露天餐厅风景绝佳，蔚蓝的海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程景珩选了个僻静的角落，细心地为我拉开椅子。
“我点了海鲜粥和水果拼盘，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他说着，服务员已经端上了精致的早餐。
“很完美。”我小口啜饮着咖啡，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程总...…”
“叫我景珩。”他打断我，“既然是男女朋友，再叫程总就太生疏了。”
我点点头：“景珩...…关于那个约定，我觉得我们还是...…”
“后悔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不是后悔，只是...…”我斟酌着词句，“这对你不公平，而且万一被公司知道...…”
“公司可没有禁止高管谈恋爱的规定。”程景珩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而且，我觉得这个约定对我们都有好处。”
他放下勺子，直视我的眼睛：“你不想看看许明哲的真实反应吗？”
我咬着下唇，想起昨晚许明哲震惊的表情。
“三个月后，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们随时可以结束。”程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期间，我会尊重你的所有决定。”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
4
早餐后，程景珩提议去海滩散步。
我们并肩走在细软的白沙上，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
“今天有什么计划？”他问。
“本来想试试冲浪...…”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不远处许明哲和林小悠正向我们走来。
许明哲穿着泳裤，露出精壮的上身。
林小悠则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顿住了。
程景珩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要避开吗？”他低声问。
我摇摇头，挺直了背脊：“不用。”
许明哲显然也看到了我们，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早啊，语嫣，程总。”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林小悠则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程景珩，眼里闪着光：“程总好！没想到您也来参加团建活动。”
程景珩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自然地搂住我的腰：“陪女朋友来的。”
这个动作让许明哲的眼神一暗。
“语嫣姐，你和程总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林小悠故作天真地问，“明哲学长说你们昨天才...…”
“我们交往有一段时间了。”我平静地回答，感觉程景珩的手在我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像是鼓励。
“是吗？”许明哲的声音有些发紧，“语嫣，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因为程总身份特殊，我们本来想低调处理。”我直视许明哲的眼睛，“不像有些人，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表演。”
许明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林小悠不满地嘟嘴：“明哲学长，我们去玩水上摩托吧！”
许明哲却站在原地没动：“语嫣，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她现在没空。”程景珩替我回答，“我们约了冲浪课。”
说完，他牵起我的手，从容地从许明哲身边走过。
我能感觉到许明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们，如芒在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