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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果然没说错,那间俱乐部里有许多和顾家生意上有往来的人。
我待了一天连球杆都没摸到几次,却在赵叔的引荐下认识了不少人。
晚上我筋疲力尽地回到家,发现门口多了双鞋。顾松柏正在客厅里端坐着。
“月如跟我说了今天的事。她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你为什么还要刺激她?”顾松柏开口质问道。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恐怕有三个月了吧。”
他皱了皱眉“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当初刚结婚你把这张卡给我,说可能不能一直陪着我,起码在经济上对我有些补偿。今天,是我第一次用这张卡,因为我掏不起会员费,也因为我老公名下的亲友不是我这个妻子。” “你回来是因为这个来质问我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就把这张卡收回去。”我从包里拿出卡甩到他面前。
“可是月如说你今天对她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我冷笑一声打断他“我今天从头到尾没有跟她讲过一句话,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俱乐部问问。”
顾松柏见我语气笃定也有了几分迟疑“没有就好,可能是她情绪敏感。你以后还是要让着她点。”
“我让得还不够多吗?”我对上他的眼睛问道“你爱怎么对她是你的事,凭什么来要求我?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的?是我的老公,还是柳月如的?”
他语塞,半晌不作声。
那次之后我和顾松柏再没有单独见过面,只有和他一起回顾家时我们又会扮演成恩爱夫妻。
顾叔叔和阿姨也信以为真,甚至多次旁敲侧击问我们怎么还不要一个孩子。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三年顾松柏甚至没有和我在一个房间里睡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