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李总...李总被抓了。"苏晚晴的声音很小，"说是涉嫌行贿受贿和偷税漏税。"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在他办公室里被带走的。"苏晚晴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可能的，李总那么小心，怎么会被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晚晴，要不要先回家，缓一缓再说？"
苏晚晴点了点头，像个迷路的孩子。
回到家，苏晚晴一直在打电话，想要了解情况。
但是李云帆的手机已经关机，公司那边也是一片混乱。
"陈默，你说李总会没事的对吧？"苏晚晴抓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恐慌，"他那么厉害，一定能度过这次危机的。"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昨天还那么嚣张的女人，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动物。
"苏晚晴，你觉得如果李云帆真的有罪，你还会选择他吗？"
"他没有罪！"苏晚晴歇斯底里地喊道，"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苏小姐吗？我是李总的律师。"
"律师？李总怎么样了？"
"李总让我转告您，你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孩子的事情他不会承认，请您自己处理。"
苏晚晴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陈默，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新闻正在播报李云帆被捕的消息。
主播说："经过数月的调查取证，警方掌握了李云帆涉嫌多项经济犯罪的确凿证据..."
苏晚晴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梦..."
我关掉电视，看着她："苏晚晴，现在你还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吗？"
第五章
苏晚晴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陈默，你...你什么意思？"
我在她对面坐下，神色平静："你觉得李云帆的事情是巧合吗？"
"难道..."苏晚晴的声音在颤抖，"难道是你搞的鬼？"
"搞鬼？"我冷笑，"苏晚晴，李云帆偷税漏税、行贿受贿，这些都是事实。我只是让这些事实浮出水面而已。"
苏晚晴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不可能！你一个小职员，怎么可能扳倒李云帆？"
"你说得对，一个小职员确实做不到。"我慢悠悠地说，"但是，如果这个小职员背后有强大的势力呢？"
苏晚晴的脸色更加苍白："你到底是谁？"
我拿出手机，调出一个新闻页面递给她。
"陈氏集团，华夏十大财团之一，总资产超过千亿。集团董事长陈国华三年前去世，其孙子陈默为唯一继承人。"
苏晚晴看着新闻，手在颤抖："陈...陈默？这个陈默是..."
"就是我。"我淡淡地说，"苏晚晴，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一直在隐藏身份，想体验普通人的生活。没想到，却体验到了被妻子背叛的感觉。"
苏晚晴手机掉在地上，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可能...如果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装穷？为什么要住这种普通的房子？"
"因为我想知道，你爱的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钱。"我站起身，"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