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想要在誓词里加入什么内容吗？"我问道。
"她说要承诺爱他一辈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小雅笑道，"很传统但很感人的誓词。"
我苦笑一声。
这些誓词我五年前也说过，顾明轩也说过。
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
"那就按照她的想法安排吧。"我说道。
"好的。对了，林总，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小雅离开后，我拿出手机，看到沈时川发来的消息：
"昨晚监听到的谈话已经录音，你方便听吗？"
我立刻拨通他的电话。
"现在方便，你放给我听。"
很快，手机里传来了顾明轩和苏梦瑶的对话声。
"车祸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这是顾明轩的声音。
"已经联系好了，下周二晚上，林晚下班回家的路上。"苏梦瑶回答，"到时候会伪装成酒驾司机撞她，保证看起来像意外。"
"伤势要控制好，不能直接死，要让她在医院昏迷一段时间。"
"为什么？"
"这样我才有时间转移财产，等她醒来，什么都没有了，就算知道真相也无可奈何。"
"那她要是醒不过来呢？"
"那更好，省得以后麻烦。"顾明轩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
听到这里，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这个畜生！
他居然可以这么冷血地讨论我的生死！
"录音清楚吗？"沈时川问道。
"很清楚。"我强忍着愤怒，"这个可以作为证据吗？"
"当然可以，这已经涉及故意伤害和谋杀了。"
"好，我要报警。"
"等等，"沈时川阻止了我，"我建议你先不要报警。"
"为什么？"
"因为他们还没有实施犯罪，警察最多只能以预谋罪逮捕他们，很难判重刑。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在他们实施犯罪的时候抓现行。"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那我应该怎么配合？"
"下周二那天，你正常下班，但是我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安全。等他们动手的时候，我们连同警察一起抓住他们。"
"好，我知道了。"
挂掠电话，我感觉身体里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兴奋。
既然顾明轩想演一场戏，那我就陪他演到底。
但这次，他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详细记录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每一个时间点，每一次通话，每一条消息，都要记录得清清楚楚。
我要让顾明轩和苏梦瑶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下午，我接到了公公顾志远的电话。
"晚晚，最近怎么样？明轩出差了吗？"老人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很好，爸。明轩确实出差了，项目很重要。"我温和地回答。
"那孩子工作太拼了，你要劝劝他注意身体。"
"我会的，爸。您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想你们了。等明轩回来，你们来家里吃饭吧。"
"好的，我们一定去。"
听着公公慈祥的声音，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样一个善良的老人，怎么会有顾明轩这样的儿子？
等到下周二，我会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公公。
但愿老人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5
周末很快过去了，到了周一，顾明轩打电话说要提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