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未婚夫突然悔婚,转身牵起了我从未谋面的双胞胎妹妹何然。
原来,我只是从小被送走,为她挡灾的那个。
在我被亲生父母和未婚夫同时抛弃时,crash莫聿深从天而降,执意娶我。
他说:“他们不疼你,我疼你。”
我信了,在他极致的宠爱中,我渐渐沦陷。五个月后我怀孕了,他对我愈发珍视,几乎寸步不离。可就在我孕晚期时,突然的小产让我如坠冰窟。
就在我扶墙想要上厕所的时候,我却无意间听到了他和家庭医生的对话:
“莫总,何然小姐的身体养得很好,胎儿也很健康,随时可以进行剖腹产手术。”“很好,告诉然然,她很快就能做妈妈了。至于何安……就说孩子没保住,她受刺激太大,得了失语症,需要‘静养’。”
我如坠冰窟。
原来他娶我,宠我,只是一场精心的谋划,为他心爱的白月光——我的亲妹妹,生一个完美的孩子。
…
我瘫在病床上,门外莫聿深的声音,是我坠入地狱的宣告。
“何然小姐身体很好,胎儿也很健康。”
胎儿?我的孩子不是刚刚“小产”没了吗?
“告诉然然,她很快就能做妈妈了。”
“至于何安……就说她受刺激太大,得了失语症,需要'静养'。”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骨髓。
莫聿深推门进来,眼里的悲痛那么真实,他紧紧抱住我,说对不起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我想开口质问,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干涩得要命。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立刻关切地看着我:“安安,你怎么了?医生说你可能会有些不适应。”
我拼命张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又恢复了心疼的表情:“没事,医生说这是暂时的,你受了太大刺激。”
他端来一杯水和药,说是镇静剂,能让我好好休息。
我假装顺从地喝下,却将药片死死压在舌下,苦味在口腔蔓延。
“乖,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就不疼了。”
他轻吻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得令人作呕。
我闭上眼,听见他走到阳台,脚步声越来越远。
然后,我听到了最致命的那通电话。
他压低声音,用我从未听过的、揉碎了温柔的语调说话。
“然然,别怕,我们的儿子很健康,他的脐带血,就是你的救命药。”
我们的儿子?
我的心脏停止跳动。
“手术很顺利,他现在在特殊护理室。医生说,他的骨髓和你匹配度98%,这次你真的有救了。”
“何安?她很安分,一个完美的容器,用完了,我会处理干净。”
容器?
我死死咬住手背,指甲嵌入掌心,无声的尖叫几乎撕裂我的灵魂。
原来我不是他的挚爱,我只是我妹妹的移动药田。
怀胎十月,我以为怀的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在为别人代孕。
更可笑的是,我还沉浸在他给我的温柔陷阱里,以为自己终于被人爱着。
电话那头传来何然娇弱的声音:“阿深,我好想见见我们的宝宝。”
“很快的,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就带他回家。”莫聿深的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