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妹妹穿着我的婚纱挽着我的未婚夫。
她当众展示基因检测报告:“姐姐有劣质基因,不配嫁入顾家。”
我低头假装抹泪,实则刚吞噬掉她的“白莲花光环系统”。
“叮!检测到更优质目标,绑定虐渣系统。”
新任务:七天内打脸十位渣男。
前未婚夫冲上来骂我晦气,正好凑数。
半年后,妹妹基因病发作痛苦打滚。
我改头换面现身庆功宴:“知道为什么你的系统消失了吗?”
“因为劣质基因……”她突然瞪大双眼。
我俯身耳语:“不,因为你的系统,是我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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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灯太亮了。
刺眼的光柱像实体化的热浪,轰然打在宴会厅尽头那扇厚重的雕花门上。空气里浮动着香槟微醺的甜腻、昂贵香水堆砌的繁华,以及……一种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弦音。满座衣香鬓影,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个晃动的、模糊而虚伪的笑容。每一道目光,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苏薇薇正站在那扇被推开的门后。她身上的婚纱,那件耗费了顶级设计师三个月心血、缀满了施华洛世奇水晶、本该属于我的“月光女神”,此刻正严丝合缝地裹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巨大的裙摆如同膨胀的白色泡沫,在强光下流淌着冰冷的、不属于她的光泽。
她微微扬着下巴,像只刚刚征服了王座的天鹅。手臂,紧紧地挽着顾泽——那个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要给我一生幸福的男人。他穿着挺括的黑色礼服,英俊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他甚至没有看我,目光稳稳地落在红毯延伸的尽头,仿佛那里才是他唯一的归宿。
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细小的毒蛇,在辉煌的灯光下悄然游窜,冰冷地舔舐着我的皮肤。
“……真的换人了?苏晚呢?”
“啧,还能为什么?没听见风声?苏家那位大小姐,基因不行……”
“顾家那样的门第,怎么可能要一个有缺陷的媳妇?苏薇薇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可怜苏晚了,今天这场面……”
那些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我微微垂着头,盯着自己脚下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倒影里,我的身影模糊、渺小,穿着一身与这盛大婚礼格格不入的米白色旧套裙,像个误入奢华宫殿的灰扑扑的幽灵。
“姐姐,”苏薇薇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甜美,穿透了嗡嗡的议论声,清晰地砸了过来,带着胜利者的炫耀,“真高兴你能来。我还担心……你会难过呢。”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她涂着完美口红的唇角向上弯起,眼底却是一片冰凉的得意和毫不掩饰的嘲讽。她亲昵地依偎在顾泽怀里,姿态是全然的占有。
顾泽终于吝啬地给了我一个眼神,那里面没有温度,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宣判般的漠然。他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的人听清:“苏晚,我和薇薇今天大喜的日子,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让大家难堪的事。体面一点,对你我都好。”
体面?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麻痹了痛感,只剩下一种荒谬的、烧灼的愤怒。我的目光掠过顾泽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最终定格在苏薇薇精心描绘的眉眼上。一股奇异的、冰冷的能量波动,正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像某种无形的光环,笼罩着她,让她此刻的得意和娇媚被无限放大,几乎能扭曲周围人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