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这个节骨眼上,你为何要来!”
马娴说着斥责的话,眼里是压都压不下的担忧。
周禾没有说话,她直接将一个鼓鼓的包裹塞到了马娴怀中。
“我们听说您跟皇上说只带太后送您那个玉镯,其他的都不带,那您怎么活啊!这些首饰银票都是我们的心意。我们这些人一直受您庇护,也只能为您做这一点事。石氏风头正盛,她们位份太低又不得圣宠,她们也是想来亲自感谢您的。”
马娴愣了一下,她打开包裹,一眼便看到了一只熟悉的金簪。
“这不是梁美人常戴的那支?你们……”
马娴瞬间湿了眼眶,她哽咽道:
“我收下了,多谢,你们保重。”】
[呜呜呜呜]
[你们觉不觉得,马娴和周禾,有点好嗑哎!]
[大家都很好。]
【“笃笃笃。”
庄严肃穆的古寺里,一身素衣的马娴正在敲着木鱼,她身边留有一个空的跪垫。
她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对方熟稔地直接跪到了跪垫上。
马娴没有睁眼,只是她敲木鱼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今年,你不该再来的。”
阳光洒进室内,留在了少年的脸颊上。
少年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透着温润的内敛,脸上还带着点年少的稚气,身板算不上硬朗。
听到此问,低垂眼眸的少年抬起了头,他的眼神平静宁和。
“母后……梁美人她们全都为父皇殉葬了。”
木鱼声戛然而止。
“殉葬?几百年前不就废除了吗?我朝也没……你母妃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自皇兄登基,我已有半年没见到母妃。”
马娴猛地睁开了眼睛,她转头看向了齐景临,目光停在了齐景临的右手上。
注意到马娴的视线,齐景临露出了第一个笑容,他安慰道:
“已经不疼了。”
“景儿,替我写几个字,可好?”
齐景临低下了头,他想将泪花逼回去,可委屈却怎么也收不住。
“孩儿写不了……只是握不住笔,其他的,也不打紧。”
“是新皇?”
“七岁那年,先帝夸了我的字。”
“!?”】
[听木鱼,感觉都被净化了。]
[好明显。]
[明明准备了垫子!]
[口是心非。]
[小景居然来看马后了!]
[说实话,我还以为多好看呢,也算俊朗,但是没那么惊艳。不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特别舒服。]
[气质!小景很有气质!]
[等等!黄德帝死了?齐景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啊!]
[十五。]
[殉葬,恶习!]
[恶习!!]
[泯灭人性!]
[半年见不到自己母妃?他这是开府了吗?那也不至于半年见不到。课代表呢?]
[楼上你好,史书上没有记载。]
[不不不,有一处提到,是夸废物的。大概意思是说,废物第一次登基后,为了表示兄友弟恭,给他的兄弟们都封了王。考虑弟弟们年幼,命他们在京师长住。]
[虽然这明显是政治作秀,但也算合理,甚至是厚待了。这里也不至于还骂吧?]
[怎么说呢,按旧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