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丢人现眼！"顾母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林晚，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个本分的好女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不守妇道的荡妇！"
"妈，我真的没有..."林晚想要解释。
"还敢狡辩！"顾母打断了她的话，"DNA报告都摆在这里了，你还想抵赖什么？"
她指着怀中的婴儿，语调满含厌恶："这个野种，根本不配姓顾！"
听到婆婆称自己的孩子为"野种"，林晚的心如被刀割一般疼痛。她本能地护住怀中的婴儿，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孩子！"她虚弱但坚定地说道，"他是无辜的！"
"无辜？"顾母冷笑一声，"他是你背叛婚姻的产物，是耻辱的象征！我们顾家绝不能容忍这种污点！"
"妈，您冷静一点。"宋嫣在一旁假意劝阻，但语调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林晚姐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们应该给她一点时间接受现实。"
"接受现实？"顾母的声音更加尖锐，"她早就应该接受现实了！林晚，你知道吗？为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儿子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为了给你体面，甚至愿意承认这个野种，但是你却不知悔改！"
林晚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被他们肆意地羞辱和践踏。
"我没有背叛！"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这个孩子就是言川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顾言川冷冷地说道，"林晚，你签不签这个离婚协议？"
林晚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她根本看不清楚，但她知道，一旦签了字，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我不签呢？"她颤抖着问道。
"那我就起诉你，以出轨和欺骗的名义。"顾言川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到时候，你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在法庭上被公开羞辱。而这个孩子，也会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私生子。"
林晚感觉自己的心完全碎了。她看着怀中的婴儿，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是那样无辜，那样纯真。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承受这种耻辱。
"给我签字笔。"她的声音如蚊蚋般微弱。
顾言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递到她面前。林晚接过笔，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看着离婚协议上的条款，模糊的视线让她根本看不清楚内容，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林晚..."宋嫣在一旁轻声说道，"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林晚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宋嫣。"你以为你赢了？"
"不是我赢了，是真相胜利了。"宋嫣装作无辜地回答。
林晚颤抖着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写一个字，她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4 绝望昏迷
签完字的那一刻，林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她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感觉他们就像是三个恶魔，正在对她进行最残忍的折磨。
"很好。"顾言川收起离婚协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林晚，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言川，我们可以离开了。"宋嫣挽住了顾言川的手臂，动作亲密而自然。
看到这一幕，林晚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溃了。她想要站起来，想要撕碎那个假惺惺的女人，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