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斤禁入!”
鲜红的告示牌下,林圆圆像只受惊的鼹鼠,用力蜷缩着身体,试图把自己藏进阴影里。她捏瘪了手里的第五包黄瓜味薯片,包装袋发出刺耳的“嚓啦”声,细碎的渣滓沾满了她深色的衣襟。地铁上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清脆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阿姨,您坐这边吧!”紧接着,是昨天相亲对象那张礼貌又疏离的脸,温和地说出那句将她钉死在“好人”柱上的话:“你性格真好,适合当兄弟。”衣柜里,所有衣服都紧绷得如同即将爆炸的气球,母亲绝望的叹息夜夜入梦:“再胖下去,妈得提前给你订棺材了……”
训练场的玻璃门轰然洞开,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刺穿压抑的空气。林铮的身影逆着晨光走来,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切割开浑浊的光线。紧身鲨鱼裤包裹着她紧实如铁的臀线和修长有力的双腿,露出的马甲线在逆光下刀刻斧凿般清晰,每一步踏在水泥地上,都发出沉稳而冷酷的回响,重重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脏上。
“你!”戒尺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地戳中角落里赵真珠紧握奶茶杯的手腕。杯子猛地一晃,冰块哗啦作响。林铮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入骨髓,“再嘬一口,我让你用吸管喝辣椒水!”
赵真珠浑身剧烈一颤,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刚刷新的朋友圈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暗恋了整整四年的男神,搂着芭蕾社那个女孩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配文是“盈盈一握”。那腰,细得如同初春最嫩的柳枝,仿佛一阵微风就能轻易折断。照片的背景是洒满阳光的练功房,美好得刺眼。
“想重生吗?”林铮的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死水的巨石,穿透整个空间令人窒息的沉默。她将四份打印纸“啪”地拍在布满划痕和污渍的旧木桌上,纸页边缘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寒光,“签了它。半年后,我给你们一副金刚狼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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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钢铁熔炉
凌晨五点的训练场,被一层铅灰色的、湿冷的薄雾笼罩,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苏明玉腰上那条粉色的产后修复带,被林铮粗糙的手掌一把攥住,“咔嚓”一声,脆弱的塑料搭扣应声而断,崩飞出去,消失在冰冷的器械角落。
“盆底肌松弛得像破渔网!”冰冷的命令如同冰雹砸下,林铮的戒尺毫不留情地点在苏明玉微微发颤的尾椎骨上,“深蹲三百个!漏一滴尿,加一百!”屈辱感瞬间淹没了苏明玉。汗水如同打开了闸门,汹涌而出,混合着失禁的温热液体,迅速浸透了身下廉价的瑜伽垫,留下大片深色、散发着异味的屈辱印记。大腿肌肉灼烧般酸痛,膝盖打着颤,她几乎要向前跪倒。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颤抖着掏出来,是丈夫发来的儿子语音,奶声奶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妈妈加油!妈妈是奥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