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这一夜，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古老的战场上，怀里抱着受伤的妙然。她哭着说："阿风，别忘了我..."
醒来时，枕边湿了一片。妙然已经起床了，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梦...太真实了。
妙然探头进来："夫君醒啦？妙然煮了粥！"
我笑了："这次盐放少点？"
她吐了吐舌头："妙然学习能力很强的！"
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小祖宗在身边，好像也不错。
2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摸手机看时间，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夫君~早上好~"妙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龙猫形态，正蜷在我胸口。
我猛地坐起来："你怎么又变回去了？"
妙然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在我眼皮底下"嘭"地一声变回人形——依然穿着我的T恤，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妙然觉得这样比较可爱嘛~"她歪着头，金色竖瞳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夫君不喜欢吗？"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穿好衣服！"
妙然撇撇嘴，蹦蹦跳跳地去衣柜翻找。我昨天给她买的衣服全被扔在地上，她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件最性感的黑色蕾丝连衣裙。
"这件好看！"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
我扶额："那是情趣内衣..."
"什么是情趣？"她天真地问。
"...算了，你开心就好。"我放弃解释，起身去洗漱。
刷牙时，妙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夫君，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我要工作。"我吐掉牙膏沫，"有个客户约我看货。"
妙然眼睛一亮："妙然也去！妙然可以帮夫君鉴定！"
我想了想她那神奇的年代嗅觉，点头同意："行，但你得换身正常衣服。"
半小时后，我们站在一家高档茶楼前。妙然穿着素雅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像个清纯大学生——如果忽略她死死挽着我胳膊的手的话。
"松手，别人看着呢。"我小声说。
"不嘛~"她抱得更紧了，"妙然要宣示主权！"
我无奈，只好拖着她这个挂件进了包厢。客户王老板已经在等了，看到妙然时眼睛一亮："江老弟，这位是？"
"我表妹。"我随口胡诌。
妙然立刻瞪我："夫君你怎么可以——"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王老板露出暧昧的笑容，没再多问。他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块玉佩："江老弟帮忙掌掌眼，说是汉代的。"
我刚要伸手，妙然突然凑近闻了闻："假的。"
王老板脸色一变："小姑娘不懂别乱说。"
"就是假的！"妙然鼓起腮帮子，"最多三十年，还泡过药水做旧！"
我仔细观察玉佩，果然发现细微的化学痕迹。王老板见瞒不过，讪笑着收起玉佩："江老弟好眼力，连身边人都这么厉害。"
生意黄了，但我不恼，反而有点高兴——妙然这能力简直是个活体鉴定仪。
离开茶楼，我揉揉妙然的头："干得漂亮。"
她得意地蹭我的手："那夫君要奖励妙然！"
"想要什么？"
"冰淇淋！"她指着路边的甜品店，"那个姐姐手里的粉红色球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