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次死亡
温晚在剧痛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衣。窗外晨曦微露，手机屏幕显示6:30，闹钟尚未响起。她下意识摸向腹部——那里本该有一道三寸长的刀伤，此刻却只有光滑的皮肤。
"又是这个噩梦..."她喃喃自语，却嗅到指尖残留的血腥味。
浴室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冷水拍在脸上时，那个过于真实的噩梦再次浮现：黑暗的小巷，冰冷的刀刃，凶手手腕上吐着信子的蛇形纹身。
"晚晚？"母亲的声音伴着煎蛋香气飘上楼，"长寿面要坨了。"
温晚怔住。今天是她25岁生日，但梦里她分明已经——
手机日历显示5月18日，确实是生日。她机械地换上秦墨最爱的浅蓝色连衣裙，在衣柜深处发现一个陌生礼盒。珍珠耳环在晨光中泛着诡异光泽，卡片落款是秦墨，可她明明记得未婚夫说今天有心脏搭桥手术。
午餐时父亲罕见地在家，弟弟温辰送的绝版婚礼图册正是她苦寻已久的。一切完美得不真实。
"姐，秦墨哥不来？"温辰夹给她一块红烧肉，袖口闪过一道银光。
"他说晚上七点..."温晚突然住口，她根本没告诉家人这个约定。
下午林小满的电话来得突兀："我在Blue咖啡馆，关于秦墨的事你必须知道！"
推开咖啡馆门时，温晚后颈汗毛倒竖。林小满脸色惨白地抓住她的手："我查到秦墨五年前就该死了！市立医院根本没有他的——"
脑后传来剧痛，温晚栽倒在地。最后的视野里，林小满被拖向黑暗，凶手右腕的青黑蝮蛇纹身与她送给秦墨的手表交叠在一起。
第二章：第二次循环
温晚在尖叫中醒来，珍珠耳环仍挂在耳垂上。
这次她直奔市立医院。秦墨的办公室锁着门，护士说他请假了。监控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在删除手术记录。
"温小姐？"实习护士突然出现，"秦医生让我转交这个。"
信封里是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秦墨站在曼谷某诊所前，右腕还没有那道形似条形码的疤痕。背面用泰文写着："当心戴金丝眼镜的人"。
黑色轿车停在公寓楼下时，温晚已经躲进后备箱。车子驶向郊外废弃工厂，她透过缝隙看到秦墨与金丝眼镜男在二楼对峙。
"档案都清理完了？"金丝眼镜的匕首抵在秦墨颈间，"赵先生要的是活祭品，不是国际刑警的走狗！"
秦墨突然暴起反击，风衣下露出枪套。温晚不慎碰倒铁桶的声响暴露了位置，金丝眼镜的子弹穿透她胸膛时，她看清秦墨手腕上时隐时现的蛇形纹身——那纹身竟在渗血。
第三章：第三次轮回
"循环是真的。"温晚在警局拍桌而起，"凶手叫'蝮蛇'，受害者手心都有倒五角星！"
周毅队长眯起眼睛："这些是未公开的案情细节。"
法医报告显示三名死者均被注入特殊毒素。温晚指着一张显微照片："这结晶结构...是金环蛇毒！秦墨书房有本《东南亚毒蛇图谱》——"
"我们查过了。"周毅推来平板电脑，"你未婚夫确实不存在于任何医疗系统，但有趣的是..."屏幕上是国际刑警通缉令：五年前卧底法医秦墨，确认死于曼谷贩毒集团火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