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只是因为这个。"
苏墨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玫瑰花架。
"婚约应该建立在感情基础上，而不是母亲的什么儿时约定。"
"所以你讨厌我？"
我歪着头，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脚下却又逼近一步。
苏墨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不了解你，谈不上讨厌。但请你保持距离，你靠得太近了。"
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伸手撑在苏墨耳后的花架上，将他困在我与玫瑰花丛之间。
"这样算近吗？"
苏墨的瞳孔微微扩大，身体明显僵硬了："程维，你……"
话没说完，我突然凑上去，在苏墨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苏墨的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冷白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你干什么？！"
"亲你啊。"
我笑得人畜无害。
"你怎么能突然亲我！我都不喜欢你！"
苏墨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冷静，甚至有些破音。
我没说话，只是又凑上去亲了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一秒。
苏墨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第三下亲吻落下时，我故意发出了轻微的"啵"声。
苏墨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他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再次突袭。
"你……"
苏墨从指缝间挤出一个字，又警惕地住了口，生怕再说出什么会招来下一个吻的字眼。
我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高冷禁欲的苏大总裁，此刻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男一样捂嘴瞪着我，眼中的震惊与慌乱完全取代了平日的冷漠。
这种反差感让我的心脏跳得飞快，比预想的还要令人兴奋。
05
我微微俯身，在苏墨耳边轻声说："只要你说一句'不'字，我就亲你一下。你一直说，我就一直亲。"
温热的呼吸故意喷洒在苏墨敏感的耳廓上。
苏墨猛地推开我，眼中满是羞怒："你简直……"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显然是在避免说出任何否定词。
我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不说了？怕我亲你？"
苏墨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平日的冷静模样，只可惜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程维，请你自重。这种行为非常不恰当。"
"哪里不恰当了？"
我眨眨眼。
"我们不是有婚约吗？未婚夫之间亲一下怎么了？"
"那只是长辈们的玩笑。"
苏墨已经退到了安全距离，整理着被弄乱的西装。
"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以后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
我靠在玫瑰花架上，月光镀上一层银边。
"苏墨，你知道吗？你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想看你失控的表情。"
苏墨皱眉："什么样子？"
"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系模样。"
我慢悠悠地说。
"像你这样高冷又纯情的人，简直就是写着'快来欺负我'几个大字。"
苏墨的表情像是被人当面说中了什么秘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胡说八道。"
"你看，你又说了'不'字。"我作势要上前。
苏墨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差点被身后的喷泉边缘绊倒。
我大笑起来，笑声在花园里格外清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