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段模糊、摇晃、充斥着大量雪花噪点的视频画面，粗暴地撞入了我的视野！画面质量极差，像是用最老旧的针孔摄像头偷拍的，光线昏暗，视角诡异。
画面中心，是一个男人。他背对着镜头，肩膀在剧烈地起伏，似乎正处于极度的激动或恐惧之中。他身上的衣服沾满污渍，头发凌乱不堪。背景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堆叠的杂物？光线太暗，难以分辨。
但我的心跳却骤然漏跳了一拍！这个背影......这个身形轮廓......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是林澈，但绝对在哪里见过！
下一秒，男人猛地转过身！
是吴启明！那个刚刚在冰冷河水中被打捞上来的工程师！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着，双眼布满血丝，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他死死盯着镜头，仿佛镜头后面就是追索他性命的死神！
"他们......"吴启明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哭腔，几乎破音，"他们不是人！他们......在用物联网杀人！！"
他嘶吼着，双手抓住自己脏污的衬衫领口，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两边撕开！
"嗤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电流噪音中显得格外刺耳。他袒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
就在他胸口正中央，心脏的位置，赫然纹着一个图案！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那图案，与小鹿瞳孔里那枚深青近黑的钉状符纹，如出一辙！但放大了数倍，线条更加扭曲狰狞！一枚巨大、冰冷、充满不祥气息的青铜钉图腾！钉头刻满诡异的符文，钉身细长，尾部带着残忍的倒钩！它像一枚烙印，深深地刻在吴启明的皮肉之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邪异感！
"看见了吗？！"吴启明指着自己胸口的图腾，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尖利变形，在劣质录音里爆出刺耳的杂音，"镇魂钉！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标记！智能浴缸！自动驾驶！智能门锁！所有联网的终端！所有终端！都他妈是他们的祭坛！！"
祭坛！这个词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小鹿那20厘米深水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