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时间，全场哗然。
秦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文件，慌张地询问。
「大哥，您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什么一个亿的货款，是不是找错人了？」
她声音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男人暴怒，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比刚才更重，秦宛被打得嘴角渗血。
「好好好，装傻充愣，不认账是吧？」
他一把抓住秦宛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你给老子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公司的章！」
秦宛颤抖着接过文件，仔细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的确是公司的章。」
下一刻，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怨毒地看向我。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说！」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布局害我？」
我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我心里偷笑。
爽！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但表面上，我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茫然。
「大哥，我之前就是一个聋子。」
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秦宛和陆行舟。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压根就是一个傀儡，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他们干的！」
我一脸委屈，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
秦宛和陆行舟顿时头大。
没想到我之前的失聪，居然成了现在的挡箭牌。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行舟脸色铁青，想要辩解，却发现无从开口。
毕竟，之前他为了掌控公司，对外宣称我身体抱恙，一切事务都由秦宛代理。
现在，这谎言成了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了他们身上。
秦宛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反咬一口。
「你......」
她指着我，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讨债的男人一看这情况，更加确信秦宛是在拖延时间。
他大手一挥，对手下吼道：
「围住他们！」
一群彪形大汉立刻行动起来，将整个公司围得水泄不通。
这下，秦宛彻底慌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当上总裁，就能掌控一切。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果实，就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颤抖着声音，试图用道德绑架我。
「我们夫妻一场，认识十年了，你为什么要闹这一出？」
我看着她虚伪的面孔，心中冷笑。
夫妻一场？
她还有脸说！
我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冷声道：
「一开始，我和你上学时的感情的确不错。」
「可自打我开始创业，赚到第一桶金后，你就变了。」
「变得越来越虚荣拜金，越来越陌生。」
「我看在感情的份上，一直忍着。」
「甚至觉得你救了我，对我不离不弃。」
「到头来，都是骗局。」
「你压根没资格这么说我。」
我的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秦宛的伪装。
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无力反驳。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矛头纷纷指向秦宛。
陆行舟也慌了。
他原本以为，只要抱紧秦宛的大腿，就能飞黄腾达。
没想到，这大腿还没抱稳，就要塌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怨毒。
「顾渊，你做事太幼稚，压根不考虑大局！」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和秦宛还没有离婚！」
「她的债务，你一并需要承担！」
闻言，我却笑得更加大声。
秦宛和陆行舟却都愣住了。
他们不明白，我都快被债务压垮了，还有什么好笑的。
半晌，我才拿出我们的结婚证，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秦宛，你是不是忘了？」
「你和我的结婚证，是假的！」
闻言，秦宛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僵住了。
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指着我，手指颤抖得厉害，比帕金森晚期患者还要夸张。
「你，你......」
「你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你早就恢复了听力？」
她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像指甲划过黑板，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我心里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公司负债的问题吧。」
眼看大势已去，我的徒弟李强，那个之前一口一个师傅叫得比谁都甜的家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像个精明的算盘珠子。
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比川剧变脸还快。
他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死了爹妈一样。
「师父，我错了！」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之前都是他们威胁我，我其实很尊敬您！」
「之所以答应他们，也是为了打入内部，为师父您报仇啊！」
他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
而我看着他的表演，心中却不由冷笑。
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如果不是之前在公司亲耳听到他在背后嘲讽我只是个傀儡，我都难以想象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徒弟，会烂成这样。
人心，真是比海底的针还难测。
一旁，秦宛和陆行舟也彻底傻眼了。
他们像两只被拔了毛的鸡，呆立当场，一动不动。
「你，你居然敢临阵变卦！」
陆行舟指着李强，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不仅被我死而复生给破坏了，现在连他的棋子也敢反水。
不过，我也没有原谅李强的打算。
我叹了口气，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
轻轻一按，播放键亮起。
下一刻，录音笔里便传出李强的声音。
「那老聋子就是个傀儡，什么都不知道......」
「等秦姐和陆哥掌权了，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录音在继续，李强的脸也越来越白。
他慌了，彻底慌了。
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
「顾总，我，我可以解释......」
他语无伦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却摇了摇头。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李强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绝望。
突然，他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那又怎么样？」
「就算负债了又怎么样？」
「别忘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只要我动动手，就能封杀你！到时候，咱们谁先死可不一定！」
他眼神凶狠，像一头困兽。
秦宛也缓过神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呵斥道：
「是啊，顾渊！」
「只要我以总裁的名义开口，你就会被封杀！」
「比起鱼死网破，现在一起想想怎么解决债务，才是关键！」
她语气强硬，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我却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秦宛面前。
「我已经加入天盛集团担任副总了。」
「就不用各位操心了。」
秦宛接过名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又难堪。
她看着名片上的字，整个人都傻了。
天盛集团，那是业内毫无疑问的龙头，是她做梦都想合作的对象。
而现在，她的前夫，竟然成了天盛集团的副总。
空气瞬间凝滞。
周围的股东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天......天盛集团？」
一个股东结结巴巴地念出名片上的字。
另一个股东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了幻觉。
「顾渊担任副总？」
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我心里暗爽，面上却不动声色，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这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秦宛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傻了。
她机械地接过名片，目光呆滞地盯着上面的字。
天盛集团，那是她做梦都想合作的对象。
而现在，她的前夫，竟然成了天盛集团的副总。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你......你怎么可能......」她声音颤抖，难以置信。
我轻笑一声，开始回忆。
其实，天盛集团一直想收购我的公司。
他们很欣赏我的技术和理念。
也开出了很优厚的条件。
但我一直拒绝。
我喜欢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缚。
直到公司因为秦宛和陆行舟这两个祸害，资金链断裂。
我才不得不加入天盛集团。
好在对方依然很欣赏我的魄力。
不仅直接让我担任副总，还给了我千万期权。
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说完，秦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原来你早就找好下家了！」
「难怪做事做得这么绝！」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心里不由冷笑。
比起你们对我做的，这算什么？
这时，要债的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少废话！」
「赶紧还钱！」
他们粗暴的声音，将秦宛从愤怒中拉了回来。
她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
「我没钱......」
要债的人却冷笑一声：
「你一个上市公司总裁，你没钱谁信？」
他们逼近秦宛，眼神凶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秦宛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要债的人不说话，只是步步紧逼。
眼看他们就要动手，秦宛终于屈服了。
「我有钱！我有钱！」
「我这就给！」
她慌慌张张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要债的人。
要债的人接过卡，刷了一下。
「只有几十万？」
「你耍我们？」
他们的语气更加凶狠，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秦宛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真的......真的只有这么多......」
「其他的......其他的都被顾渊偷走了！」
她指着我，哭喊着，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却顿时愣住了。
这女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诬陷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秦宛，你还要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钱了？」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秦宛哭得更加厉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是你！就是你！」
「你偷了我的钱！」
「你还我的钱！」
我皱眉道：
「卡都在你手里，我偷你什么了？」
秦宛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道：
「办卡的预留手机号是我的！」
「密码更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不是你偷偷盗刷了我的卡！」
「卡里怎么可能会没钱！」
她哭喊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瞥了一眼陆行舟，这家伙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立马跳出来，指着我，义愤填膺道：
「顾渊！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亏宛宛这么信任你！」
「你竟然背着她偷她的钱！」
他痛心疾首地摇着头，仿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
一时间，周围的股东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要债的人更是凶神恶煞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吗？」
「是真是假，这还不简单。」
「去查一下银行流水不就知道了吗？」
「钱到底花到哪里去了，一清二楚。」
闻言，秦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明显慌了神。
「你......你这是拖延时间！」
她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
「你肯定是想着以查流水的名义，偷偷报警！」
我心里冷笑，报警？我为什么要报警？
我巴不得把这件事闹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可正所谓谁哭谁有理。
一时间，要债的人也开始怀疑我。
「少废话！」
「不论是谁，赶紧把钱拿出来！」
「不然老子剁了你的手！」
他举起砂锅大的拳头，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可我轻蔑地一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不就是银行流水而已。」
「给你就是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调出流水记录，递给要债的人。
我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要债的人接过手机，仔细查看流水记录。
他们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眼神也充满了疑惑。
流水记录显示，这张卡里的钱，大部分都用于公司的运营，还有一部分转到了秦宛的私人账户。
根本没有我盗刷的痕迹。
周围的股东们也纷纷围过来，查看流水记录。
他们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愤怒。
他们看向秦宛和陆行舟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秦宛和陆行舟的脸色惨白，像两张白纸。
「你，你怎么会有......」
我冷笑一声。
「这本来就是我的卡。」
我早就预料到她会耍无赖。
毕竟，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所以在「假死」后，我第一时间就去了银行，查了所有的流水记录。
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打印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派上了用场。
要债的看到流水记录，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们怒火中烧，一把掐住秦宛的脖子。
「钱呢？！」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咆哮着，唾沫星子喷了秦宛一脸。
秦宛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咳咳......我......我没有......」
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冷眼旁观，没有丝毫同情。
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很快，秦宛负债上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业内。
本来还有合作意向的公司纷纷解约。
公司彻底全面停工。
生产的东西没了渠道，堆积如山，卖不掉。
原本还向着秦宛和陆行舟的员工，顿时都去找他们的住所算账。
墙倒众人推，世态炎凉，莫过于此。
被逼急了的秦宛，只能灰溜溜地回来找我。
她换了一副面孔，温柔得像只小猫。
「阿渊，我给你买了礼物。」
她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男士手表。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她之前送给陆行舟的。
自打我失去听力后，我的视力和观察力比之前好了不少。
一些细微的差别，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有事说事。」
我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秦宛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还是强颜欢笑。
「阿渊，你去跟天盛集团说说情吧，让他们做担保，维持合作关系。」
「我可以让出总裁的位置和股份，三七分，不，一九分都行。」
「只要能让我有还款能力就行。」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可我却没有搭理她。
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
「是不是要陆行舟道歉，你才肯原谅我？」
还不等我开口回应，她就强行拉着陆行舟出来。
陆行舟低着头，不情不愿地给我道歉。
「对不起，行了吧？」
他的语气生硬，毫无诚意。
我这边还没说话，秦宛就赶紧哄着他。
「行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有了天盛集团担保，等公司好转起来，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
而我看着他们都已经开始计划未来了，却不由冷笑一声。
「你道歉归道歉。」
「可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帮你了？」
闻言，秦宛顿时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顾渊，你还想怎么样？」
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和行舟都受到惩罚了，我们也道歉了，你还......还不满足吗？」
她吸了吸鼻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着她这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无比恶心。
以前我爱她，觉得她为我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一直包容她。
现在？
呵。
我甚至懒得开口，只是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她。
可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更加委屈了。
「你这一年......变了好多，以前你都没这么斤斤计较，不是这样的......」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斤斤计较？
她害我失聪，害我「身死」，害我公司负债累累，现在反倒说我斤斤计较？
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
秦宛看我这样，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只要......只要你愿意救公司一把。」
「我可以把行舟开了，和他......再不往来。」
她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陆行舟。
陆行舟立马就急了。
「宛宛！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他猛地站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眶也瞬间红了。
秦宛立马回了个眼神，带着一丝警告和安抚。
陆行舟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假惺惺地挤了挤眼泪，然后摔门离开。
这拙劣的演技，我一眼就看穿了。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秦宛还以为自己演得天衣无缝，得意洋洋地笑着抱住我的胳膊，开始跟我煽情。
「阿渊，你看，我都为了你跟他闹翻了。」
「我心里......以后只会爱你一个人。」
可我却冷笑一声，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说的爱我。」
「也包括故意制造车祸，刺破我的耳膜吗？」
我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秦宛耳边炸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由冷笑一声。
「看来你是承认了啊。」
秦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辩解。
「不，不是，阿渊，你听我解释，那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她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她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我却只是冷笑着，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到她面前。
「啪」的一声，文件落在光洁的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正是医生的鉴定报告。
上面清楚地显示，我的耳膜刺破并不是因为受到爆炸冲击。
而是人为锐器刺破的。
秦宛顿时傻眼了。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阿渊，我错了，我之前鬼迷心窍了。」
「我以后一定回归家庭，好好照顾你，不要抓我好不好？」
她伸手想抓住我的衣角，却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开。
「这些话，你留着给法官说吧。」
下一刻，我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
后来，这场闹剧最终还是迎来了落寞。
我的好徒弟李强，反复背刺的事情在业内流传开来。
他直接被所有公司拉黑，前途尽毁。
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至于秦宛，因为谋杀我的证据充足，直接以谋杀未遂被抓了。
而且因为欠了巨额债务，她不仅公司没了，家里也被法院查封，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光。
甚至她的父母也和她断绝了关系，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更惨的是，因为还是没还清债务，要债的在里面安排了人欺负她。
他们还逼迫秦宛签了卖身契，出狱后继续为他们工作还债。
而她的小助理陆行舟，听说直接被抓去了东南亚的园区还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我，则靠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术，抓住了新的风口，开辟了新的业务线。
升职被总部为亚太地区总负责人，前途一片光明。
想到这，我端着香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至此，一切都结束了。
从今往后，便是新生。
【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