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就是卖给我的张大力。
新闻显示他在交车给我的第二天跳楼自杀。
"不，这不可能..."
我颤抖着关闭网页，目光落在那张写着规则的纸条上。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我可能已经...
平安符突然从茶几上滚落在地。
红色的布袋散开，露出里面黑乎乎的东西。
我弯腰想捡起来，却在看清内容物的瞬间尖叫出声。
那是一撮人的头发，缠绕着一小块骨头。
上面用血写着我的名字：周悦。
我跌坐在地，手脚并用向后爬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
我颤抖着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间杂着孩童的笑声。
"周悦..."
一个沙哑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你为什么不遵守规则？"
电话突然挂断。
与此同时，公寓的灯全部熄灭。
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平安符里爬了出来。
正沿着地板向我靠近...
我抓起钥匙和手机冲向门口，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僵住了。
楼道里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长发遮面，正是我在后视镜里看到的那个。
她缓缓抬头，露出没有五官的脸。
"想去哪啊，新车主？"
她轻声问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尖叫着关上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一条新消息：
"欢迎加入我们。第一条规则已被打破，惩罚即将开始。"
我这才意识到，在车里，我碰了那个平安符。
窗外，我的白色卡多拉突然自动启动了。
车灯亮起，像一双饥饿的眼睛盯着我的窗户。
收音机自动打开，那首诡异的童谣再次响起：
"红车子，白车子，载着死人回家去...
平安符，已摘下，今晚就要你的命..."
3
我蜷缩在沙发上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每次闭上眼睛，都会看到那个没有脸的红衣女人站在床边。
凌晨四点，我终于鼓起勇气看向窗外。
车子静静地停在那里，看起来无辜极了。
"一定是压力太大了。"
我揉着太阳穴，决定今天约男友陈昊出来吃饭。
也许他能帮我分析这个诡异的情况。
中午，陈昊在餐厅见到我时吓了一跳。
"天啊，周悦，你看起来像是三天没睡了。"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包括那张写满规则的纸条和我在网上查到的信息。
陈昊听完大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种都市传说了？肯定是那个张大力想吓唬你，好让你不敢找他退车。"
"但是那些异常现象..."
"二手车嘛，电子系统有点小毛病很正常。"
陈昊不以为然。
"至于那个平安符，八成就是个普通的挂件，被前任车主神神叨叨地赋予了特殊意义。吃完饭我帮你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陈昊是对的，我可能真的反应过度了。
饭后，陈昊坚持要开我的车送我回家。
一上车，他就注意到了那个平安符。
"就这玩意儿把你吓成这样？"
他伸手去摘。
"让我看看有什么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