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轻一点。”
江依月娇喘道:“这都第三次了!”
“你讨厌死啦!”
楚峰满眼宠溺,半小时以后,他仰面躺在宽大的床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不是他好涩,是妻子太诱人。
楚峰侧头看向身旁的新婚妻子江依月,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几缕湿发黏在额前,更添几分妩媚。
"老公..."江依月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楚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又想了?"
江依月白了楚峰一眼“坏人!”
“老公,我想……”
她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楚峰注意到妻子的异样,"宝贝,怎么了?有心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江依月软软开口,“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
江依月坐起身来,丝绸被单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完美的曲线。
"老公,你快点答应我,一定不生气,要不人家不敢说啦!"
楚峰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严肃的表情,问:“小月,只要你不是给我戴绿帽,别的事,那都不算事。”
江依月听到这话,莞尔一笑,"老公,你瞎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背叛你,这辈子我只对你敞开。”
楚峰满眼宠溺,“那你就放心说吧!我心胸可是很开阔。”
江依月小心翼翼开口说:“是赵伯伯的事。"
"小月,你说的赵伯伯,就是你经常提起的那个人。
名字好像叫赵杰?你高中和大学时的资助人?"楚峰问道。
江依月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单:"他...他上个月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他的儿子和孙子在一场车祸中全部遇难。"
"赵伯伯今年已经58岁了..."江依月怯懦开口,"前天下午,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帮他...生一个孩子。"
卧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楚峰猛的坐直身体,"你说什么?"
江依月直视丈夫的眼睛,"我想帮赵伯伯完成这个心愿。
他资助我读完高中和大学,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楚峰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他盯着妻子美丽的脸庞,那张他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刚刚说出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话。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疯了吗?"楚峰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要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生孩子?"
江依月心跳如鼓。
"老公,不会有身体接触,赵伯伯只是想延续血脉..."
"闭嘴!"楚峰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浑身肌肉紧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依月眼神毫不退缩:"这…~这是报恩!
赵伯伯对我恩重如山,我只是想帮他。"
"报恩?"楚峰冷笑一声,眼中怒火更盛,"报恩的方式千千万,你偏偏选择这一种?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要怀上他的孩子,那你就彻底的脏了。"
江依月的脸涨得通红:"你太狭隘了!这是通过试管,我不会和他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我狭隘?"楚峰怒极反笑,他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老公,你弄疼我了!你说好了不生气的嘛!我又没有给你戴绿帽。
让我报完赵伯伯的恩,余生我会把最深沉的爱都给你..."
"够了!"楚峰猛地松开手,江依月踉跄了一下。
“世界上怎么有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还有你这样的傻逼。”
江依月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变成愤怒:"你骂我可以,可你凭什么这样说赵伯伯?"
“在我20岁的时候,有一次被几个小混混围在了巷子里。”
“要不是赵伯伯和他的保镖及时出现,我就会被那些小混混给糟蹋了,如果那样,我绝对不苟活。”
“赵伯伯不仅资助我读高中,上大学,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峰吼道:“这个糟老头提出这样的请求,不是厚颜无耻是什么?
他那么有钱,只要舍得花钱,完全可以找那些贪财如命的女人代孕。”
“我就想不通,赵杰为什么选择你?”
江依月满眼的小骄傲:“那是我条件好啊!”
“我身高173,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智商166。
赵伯伯说我和他生的孩子,一定非常聪明健康还漂亮。”
楚峰眼里都是寒芒,“江依月,你是不是早就和这个糟老头有一腿?”
“我严重怀疑,那次他救你,就是一场阴谋,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江依月彻底愤怒了,“老公,你心怎么这样脏?”
“赵伯伯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你心脏就看什么都脏。”
楚峰感到一阵眩晕,他跟江依月还结婚不到三个月。
很多恩爱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江依月为他每天做早餐,两人在马尔代夫度蜜月,她躺在他怀里说永远不分离...
眼前的妻子突然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
江依月看到楚峰的脸色铁青,轻声道:“老公,我给赵伯伯生孩子,只是想让他延续血脉。”
“就是借用一下我的子宫,这样就能彻底还清我欠他的恩。”
“我最怕就是欠人恩!
赵伯伯现在非常痛苦,他找到我的时候,说要是我不答应,他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要是给他生个孩子,他就会完全打消轻生的想法!”
楚峰的声音一下子平静下来,可这种平静比怒吼更可怕,"江依月,我们的婚姻完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离婚。"
江依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坚定起来:"你不能这样要挟我。我和他的孩子出生后,我不会去见孩子..."
“我才25岁,以后会给你生一群孩子,求你了,成全我报恩的心.....”
"江依月,你真是无可救药。"楚峰打断她的话,"滚出去。"
江依月愣住了:"什么?你让我滚?"
楚峰一把抓住江依月赤裸的肩膀,将她推向卧室门口。
"你现在真让我恶心,别再玷污我的床!"
江依月被推得踉踉跄跄,在卧室门口摔倒,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你推我?"
“你怎么舍得推我?
我可是你最爱的老婆啊!”
楚峰气得七窍生烟。
几分钟过去,江依月发现楚峰居然没有来搀扶她。
她只能自己艰难地爬起来,眼中噙着泪水。
江依月下巴依然倔强地抬起:"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你根本不算男人,心比针尖还小。"
楚峰抓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滚!现在就滚出这个家!"
二十分钟后,江依月穿戴整齐,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卧室门口,她的眼睛红肿,表情依然坚决。
"我去酒店住,"她幽幽地说,"希望你冷静下来后我们能好好谈谈。"
楚峰抬起头,"没什么好谈,我们明早就去离婚。"
江依月的手紧紧握住行李箱拉杆,指节发白:"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老公,你不明白...有些恩必须还。"
说完,她转身离去,高跟鞋的哒哒声渐渐消失在楼梯间。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夜幕吞噬。
楚峰想起三个月前婚礼上,江依月穿着白色婚纱向他走来的样子。
那时的江依月是那么美,那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