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带着几分疯傻样:
“祁郎,我说了呢,我来找你,是当你的皇后呢。”
“陈渊根本不爱我,他娶我只是为了囚困折磨我,只是为了诛你的心。”
“我身上的伤疤,都是他留下来的。”
“祁郎,你的心疼吗?”
“嘿嘿,你看你的眼都红了,你一定是心疼我的,你什么时候娶我当皇后呢?”
这次,祁函没有说我是骗子。
他背过身,只招招手唤来太医,命太医治好我的疯症。
我疯了许久,皇后苏婉都信了。
夜里她拿着骨头,一边作弄我一边得意地笑:“一个贱民,还敢和我抢皇后?宫里都是我的人,你在景国受虐的事,我随便花点银子,传到祁郎耳中便是你和景帝的风流故事。”
“等祁郎回过神来,你怕是已经被折腾死了。”
“到时候对一个死人,祁郎他除了感叹几句,抹一抹泪,还能做什么?他的江山还得靠我们苏家才能稳住呢.......”
我照例嘿嘿笑着,蹦起来咬骨头。
心里却一阵翻腾。
祁函不是不关注我,而是被苏婉遮住了耳目?
他心中是否还有我?
若让他信了我,那——
一声孩童的啼哭打断了我的思绪。
大皇子咿咿呀呀地跑向苏婉,险些摔了,祁函慌得脸色发白,飞扑过去用身子垫住。
我恍惚地又清醒过来。
他心里就是还残存些纪念又怎么样?到底是比不过苏婉,也比不过皇位。
我继续当我的狗,装疯卖傻。
直到祁函终于放下戒心,离开戒备森严的院子带我上街。
他一手挽着苏婉,一手牵着我的链子。
残废的二哥他也故意带上,被马匹拖行,一路跟随。
找到机会,二哥摸出口中的刀片,要突破侍卫抹祁函的脖子。
我像狗一样冲过去,将他撞倒:“不急,再等等。”
祁函瞥了我一眼,眉头紧皱:“婉儿,是不是情报错了,陈渊根本没那么在意林芸。不然我们做到这个地步,陈渊为何还不动兵解救?”
“再这样下去,朕怕误会了林芸,害她真的疯傻,再也治不好——”
他话音未落,箭矢飞速的破空声响起。
我望向箭矢袭来的方向,隐忍多时的情绪终于爆发,不禁扬起嘴角。
然后扑过去,替他将箭矢挡住.........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