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会给陆家一个交代。”他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目,缓缓开口。
花英低着头,手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
“老爷子真是深明大义!”白沫皮笑肉不笑的点头。
正在这时,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白沫赶紧上前。
“陆一鸣没事吧?”她紧张的问。
“病人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其它部位有擦伤,最近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白沫道谢。
“既然陆家小子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待白沫说话,花老爷子就冷哼一声,提步走了出去。
花英和陆之谦低头不发一言的跟着。
陆一鸣已经被送到了病房,邹晨回公司处理公事。
白沫守在病床前,想着花老爷子临走前,那充满“死亡威胁”的眼神。
她不屑的一笑。
在战场厮杀过的,会怕一老头子?
哈。笑死我了!越想越觉得那老东西就是个斗鸡眼。
花老爷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死亡凝视”在白沫眼里,成了个斗鸡眼,不然,非得气得当场嗝屁了。
——
这边花成刚进家门,就把花英叫到了书房。
“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他沉着脸问。
“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花英目光闪烁。
半晌后,花成深吸一口气,无奈道:“在路上时,我就吩咐人去调了监控....”
说道这里,他脸色不好的看了眼花英,“恰好就是陆一鸣出事的时间段,监控被人删除了。”
花英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还不说吗?HL会所,除了花家人,外人不得入内,当时在场的就只有我们三人,我不会这么蠢,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谦儿......”
“对不起爸,是我......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花英急了,对着花成就跪了下来,神色癫狂。
“我就是不甘心,这么多年了,我的谦儿永远都要被陆一鸣压一头,
即便他现在残废了,还是牢牢把控着陆家的一切,凭什么?只要他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好了......”
她面目狰狞,眼神呆滞,整个书房都是她仿佛魔怔的声音。
“啪!”
花成抬手一巴掌打过去,花英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清醒点了吗?”
“爸......”
花英神色迷茫。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一点气都沉不住,什么地方不好下手,要在自家地盘做出这种事情,我的老脸都跟着你丢光了。”
花成气急,恨铁不成钢。
花英低着头不敢说话。
“还好谦儿不像你。”
花成坐在书桌前,抬手敲敲桌面:
“最近给我安分点,等这件事过后,再从长计议。”
安静的书房,花成面色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头一颤。
——
这边陆一鸣刚醒来,就看到白沫在一旁吃着橘子刷着手机,好不惬意。
他就这样盯着白沫,也不说话。
“啊!你醒啦!”
白沫站起来,刚打算再去洗个苹果吃,就对上了陆一鸣一双幽黑的眸子。
陆一鸣点点头,下一刻却感觉一阵眩晕。
“哎,你别动别动。”
白沫伸手就抱住了陆一鸣的头,整个身子俯趴在陆一鸣身上:
“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你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两人脸对着脸,女人呼出的气体时不时的扫在他脸上,
两只柔软的手分别抱在他耳朵边,让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