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迈出第一步
甜甜十个月大了，已经能扶着家具稳稳地站立。这天周末，陈默在客厅地板上铺了厚厚的爬行垫，和林小暖一起教女儿走路。 "来，甜甜，到妈妈这里来。"林小暖蹲在两米开外，张开双臂。 甜甜扶着沙发站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看妈妈，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脚丫，似乎在犹豫。 "宝贝别怕，妈妈保护你。"林小暖鼓励道。 陈默蹲在女儿身后，轻轻扶着她的小腰："爸爸在后面呢，不会摔跤的。" 甜甜深吸一口气，突然松开了扶着沙发的手，摇摇晃晃地迈出了第一步。她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两只小手像小鸟翅膀一样张开保持平衡。 "天哪！她走了！"林小暖惊呼。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快要走到妈妈怀里时，甜甜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林小暖赶紧上前接住，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甜甜真棒！会走路了！" 陈默激动地掏出手机录像："再来一次！爸爸要拍下来！" 整个下午，一家三口都在重复这个游戏。甜甜越走越稳，到最后已经能独立走五六步了。每次成功走到爸爸妈妈怀里，她都会开心地拍着小手，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小门牙。 晚上，林小暖给甜甜洗完澡，正准备哄睡时，发现女儿异常兴奋，在婴儿床里扶着栏杆走来走去，完全没有睡意。 "小调皮，该睡觉了。"林小暖轻轻把甜甜放倒，盖上小被子。 甜甜立刻又爬起来，对着妈妈露出讨好的笑容，奶声奶气地喊："妈妈...走..." 林小暖被萌化了，但还是坚持原则："明天再走，现在要睡觉了。" 甜甜见撒娇没用，小嘴一瘪，眼眶立刻红了。就在眼泪要掉下来的瞬间，陈默推门进来："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爸爸！"甜甜立刻转移目标，张开双臂要抱抱。 陈默心都化了，赶紧把女儿抱起来："是不是不想睡觉啊？" 林小暖无奈地看着丈夫："你别惯着她，都十点了。" "就玩五分钟，"陈默抱着甜甜在房间里慢慢走着，"你看，爸爸带你'散步'好不好？" 甜甜满足地趴在爸爸肩头，小手抓着陈默的耳朵，时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 五分钟后，陈默信守承诺，把已经开始打哈欠的女儿放回婴儿床。这次甜甜没有反抗，乖乖地让妈妈盖好被子。 "讲...故事..."甜甜迷迷糊糊地说。 林小暖拿起床头的绘本，轻声念了起来。还没念完一页，甜甜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绵长。她轻轻合上书，在女儿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我的小勇士。" 回到卧室，陈默已经躺在床上看手机。林小暖钻进被窝，突然感慨道："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甜甜都会走路了。" "是啊，"陈默放下手机，搂住妻子，"我还记得她刚出生时那么小一只，现在都会满地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