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狸妹妹则一脸谦恭。
“奶奶，您怎么变成狗了，还在莫春大魔头手下。”狐狸妹妹神情严肃“您难道忘了狐狸的尊严吗？”
“啪！”狗爪子凌空而起，在狐狸妹妹白嫩的脸上抓出几道爪痕。
“哎呀！萌萌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我震惊不已，但此时她们既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你以为老身愿意变成这狗样子？”萌萌气喘“我可是妲己，在人类编写的各种志怪小说里都占有一席之地的大妖！”
“奶奶，那现在怎么办？那魔头浑身的灵力满得快溢出来了，我光是靠近她都感觉呼吸难耐，更别提......”
“你先别管莫春大人，她现在变成这个傻样子的主要原因出在那个男的身上——就是你前段时间采阳补阴的那个。”
“陈辰？”狐狸妹妹耸肩“他就是个阳气重了点的废物。”
“他可不一般，你听说过九天神鼎？他就是那个鼎的化身，吸走了莫春魔头的元魂。”
“元魂？人一旦失去了元魂，不就相当于死了吗？”
“当年天神给莫春降罚，让她的寿命减少至与凡人无益，你还记得吗？”
“对啊，可那又怎样？”
“蠢狐狸，阳寿已尽，元魂离身，可莫春魔...大人是什么人物，天庭发过通知，一旦这魔头没有失去元魂就意味着她会逐渐失智，失智的结果就是失控，倘若她失控了，别说我们妖族，就算是人族都得全部死光光。”
“可那天神......”
“嘘！”萌萌指了指天上。
原本寂静的夜有了下雨的征兆。甚至隐隐显出闪电。
莫春呆呆望着天空，她不太理解为什么狗会说话，也不是很明白狐狸妹妹和狗说了些什么。
待天幕平息，狐狸妹妹方才缩着身子，道：“奶奶，我带你逃走吧，我去勾搭个天神，在天界苟着。”
“不愧是我孙女，想法就是多。”萌萌点点头“总之，你先施法让我变回来，以奶奶我的姿色，就算是天上的昊天至尊，我也能勾过来。”
昊天至尊......我愣了一下，只感觉这名字格外熟悉。
某些零碎的东西钻入我的脑海，头痛欲裂。
零碎的画面开始在眼前闪现。
“碎星镰，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清。
少女（我）低垂着头，盯着自己赤裸的双足，她声音很小：“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男人显然没听清，自然也没在意这小小的少女（我）。
紫色闪着星河光芒的镰刀被塞进了少女（我）的手里。
少女拿起刀，面上蓄满了哀伤。
鲜血顺着碎星镰滑落，男人的脑袋在脚边咕噜噜滚了一圈。
喷涌的鲜血洒向大地，笼罩了所有云川。
——
我瞳孔骤缩，一拳砸在了地上。
九米多的塌陷坑洞自中心蔓延，萌萌和狐狸妹妹被卷了进去。
“啊啊啊！”
“汪呜。”
狐狸妹妹勉强爬起来，想把萌萌也抱出来。
紫色的流光汇聚，似乎是身体记忆，我口中喃喃默念，似乎只有这样念着才能缓解痛苦。
不能让这两个无辜的生物受伤。
双目猛然睁大，流光扩散，玄妙的符文围绕在两个生物的周身，萦绕了一圈，最终没入她们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