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他扑到电脑前，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他在华尔街的老师。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咆哮。
“顾衍！你这个蠢货！你到底得罪了谁！夜神刚刚亲自下令，要全面做空我们！我们的资产正在以秒为单位蒸发！我们完了！”
电话从顾衍手中滑落，他整个人瘫倒在地。
何晓呆呆地看着屏幕，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困惑、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我朝她笑了笑，拿起桌上那本《博弈论》。
“我说了，他只是个小丑。”
“真正的猎人，从不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6
何氏集团的危机，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解除了。
而顾氏集团，则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顾衍破产了。
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
这个消息，震动了整个商界。
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在弹指间扭转乾坤的“神”，究竟是谁。
而我，依旧是那个给老婆当特助的“废物”赘婿。
何晓把我带回了家。
一路上，她一言不发，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回到别墅，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到底是谁？”
我脱下外套，走进厨房。
“林周，你的丈夫。”
“我不是问这个！”她跟了进来，情绪有些失控，“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认识夜神？”
我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一根火腿。
“我不认识他。”我说的是实话。
我就是他。
“那你怎么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她逼问。
我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可能……是运气好吧。”
“运气？”何晓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运气能让华尔-街巨鳄听你指挥？运气能让顾衍一夜破产？”
“林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冷，还在微微发抖。
我看着她，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主动碰我，却是以这样一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