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妈妈对不起你，你回来好不好？妈妈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才淡淡地开口。
「所以，你也是共犯。」
周兰的哭声一顿。
我继续说：「你不是被蒙蔽，你是主动的。你为了钱，卖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慌乱和心虚。
「当年林振雄给了你多少钱？」我问。
「……二、二十万。」
二十万。
在十五年前，那是一笔巨款。
足够他们一家，在小县城里过上富足的生活。
可结果呢？
苏晚的养父，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张大强，嗜赌成性。
再多的钱，也填不满赌博的无底洞。
「我给你一个选择。」我声音平静，「去警局自首，把你当年和林振雄交易的细节，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或者，我把你的信息也交给媒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为了二十万块钱，就卖掉亲女儿的‘好妈妈’。」
周兰在电话那头，发出了惊恐的抽气声。
「不！不要！念念，你不能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只是让你们承担应有的后果而已。」
周兰最终还是选择了去自首。
比起身败名裂，她更害怕坐牢。
她的证词，成了压垮林振雄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证、物证俱在，林振雄买卖婴儿的罪名，板上钉钉。
而林陌，作为知情不报的包庇者，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事情发酵得很快，林氏集团的股票一泻千里，濒临破产。
无数合作商上门解约，银行催缴贷款，整个公司陷入一片混乱。
我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回到了林氏集团。
踏进那间我只在上一世远远看过几眼的，属于林振雄的办公室时，我内心毫无波澜。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向我汇报着公司目前的窘境。
「林总……哦不，林董，现在公司资金链已经完全断裂，拖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