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雪给呛水的绿枝按压胸口,一边回道:“秦玉蓉,你想杀我的丫鬟,还用石子砸她们,想让她们溺毙在湖中,派人在岸上踩她们的手,不让她们上岸,你活该。”
秦玉蓉怒道,“区区两个贱婢,本小姐杀了就杀了,大不了再赔你两个就是,本小姐是秦相府的三小姐,比那两个下贱的丫鬟高贵多了。”
云昭雪高高在上时,奈何不了她。
镇北王府都败了,她碾死她的两个丫鬟不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竟然还敢用石头砸她,害她落水,真是该死!
“三妹,住口!”太子妃带着夫人们姗姗来迟。
“长姐,你要为妹妹做主啊,云昭雪她竟然敢用石子砸我,害我们跌入湖中。”
“玉蓉,你跟长姐说,是不是丫鬟冲撞了你?”
秦玉蓉经过她提点,刚想点头说是。
云昭雪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出声打断她说:秦玉蓉,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五次故意刁难于我?我的丫鬟在前殿等我,她们怎么惹到你了,你要杀了她们?”
她把绿枝交给红枣照顾,扑过去抓着太子衣摆。
“太子表兄,秦三小姐如此罔顾人命,今日杀我的丫鬟,明天就会杀我,请太子表兄为雪儿做主啊。”
一道素色身影比太子先一步上前把云昭雪扶起来,“雪儿,快起来,皇兄,秦三小姐欺人太甚,雪儿好歹是郡主,与我们一同长大,我们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云昭雪看着来人。
面如冠玉,眉眼生得极好,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眸,眼尾微挑,笑起来时如春风拂面,叫人无端放下戒心。
一袭素色锦袍,衣料虽贵重却无半分张扬,只在袖口暗绣几道云纹,乌发半束,一支青玉簪斜斜固定,衬得面容愈加温润。
他就是三皇子,这本书中的男主。
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的心计和城府。
为了坐稳皇位弑父杀兄嫁祸给萧玄策,派兵围剿,让他成为史书中遗臭万年的大反派。
三皇子想脱下外套给云昭雪披上。
云昭雪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婉拒道:“三殿下,您给错人了,二妹妹还在那边呢。”
三皇子唇角的笑意一僵。
这时,云皎月两手环抱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到他身侧,低声唤一声,声音哆嗦,“殿下,臣女好冷……”
三皇子转而把衣服披到她身后。
云皎月朝对面的云昭雪投去一记胜利的眼神。
云昭雪,“……”
男女主赶紧锁死别出来祸害人。
太子对秦玉蓉的行事狠辣乖张很是不满。
太子妃察觉到他身上隐忍的怒火,上前求情道:“殿下,蓉儿在家中排行最小,又被宠坏了,回去便让母亲罚家妹闭门思过,蓉儿已经受到惩罚,请昭雪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这一次。”
太子妃对秦玉蓉的无脑行为,也感到厌烦,明明可以杀人不见血,非要用最愚蠢,被人抓住把柄,自己惹一身骚,还连累身边的人。
“太子妃,管好你的嫡妹,下次切不可胡作非为,否则本宫绝不轻饶!”
秦玉蓉觉得自己才是受委屈,那个为何还要责备她,心中不甘,想要辩解,“太子……”
“住口!”太子妃打断她的话,“是,臣妾一定谨记。”
“来人,请各位小姐们去后院换身衣服。”
一群人去后院换衣服。
秦玉蓉心里憋着气,和云昭雪两次交锋都落了下风,颜面扫地,今天势必要云昭雪身败名裂才罢休。
在丫鬟耳边吩咐了几句,丫鬟面露难色,似乎要劝她。
她冷声呵斥,“还快去?”
“是!”丫鬟应声退下。
走在前面的云昭雪耳力好,听到她呵斥丫鬟去办事,知道她又要搞事了,却没当回事,又菜又爱玩。
事不过三,这次过后就让你再也蹦不起来。
各位贵女们各一间上等房。
绿枝和红枣两人被安排到最末的次等房。
云昭雪要去搜刮太子的库房带着丫鬟不方便。
临分别前让红枣照顾受伤的绿枝,待在屋内,能不出门就别出来,等她去找她。
进屋换衣裳,一位宫女送了一件裙子进来。
宫女把衣服放下就慌张的开口,“郡主,奴婢忘了拿披帛,请您稍等片刻,奴婢去去就来。”
云昭雪,“去吧。”
“谢郡主。”
美眸微眯,盯着宫女离去的方向,这个宫女被收买了
穿古装里三层外三层没有人帮忙很难搞耶。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走到屏风后,刚脱下湿衣服穿着肚兜。
有一根竹子戳破窗户纸伸进来,往里面吹迷烟。
云昭雪装作不知继续换衣服。
把灵泉水当水喝,这点迷药对她不起作用。
换好衣服就躺床上,假装被迷晕。
刚才给她送衣服的宫女又推门进来,低声呼喊,“郡主、昭雪郡主,披帛拿来了。”
“郡主,您怎么晕倒了啊?”
等在屋外的人听到这句暗号推开门进来。
宫女说道:“三小姐,昭雪郡主昏过去了。”
秦玉蓉带着一个侍卫进来,看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唇角勾笑,“你做的很好,回头我跟大姐姐说一声,把你调到身边伺候当一等丫鬟。”
“谢三小姐。”
“嗯,退下吧,今天的事若是敢透露半分,本小姐让你全家都给你陪葬。”
“三小姐放心,奴婢绝对不会告诉旁人。”
宫女退下后。
秦玉蓉让那个侍卫给秦玉蓉喂春药。
侍卫是太子妃贴身嬷嬷的儿子,秦家的家生子,是秦家安插到太子身边的眼线,对秦家人言听计从。
武功平平、能力不济、全靠关系。
云昭雪在对方靠近时,睫毛轻颤,眼眸拼命睁开一条缝,“你,你是谁?要对本郡主做什么?”
握住秦风的手臂拼命往外推,指缝出现的银针扎入他的肌肤。
一点刺痛感转瞬即逝秦风没感觉,忽然眼前一黑,顿感头重脚轻。
云昭雪抱着被子翻身滚到床里面瑟瑟发抖,“你别过来啊……”
秦玉蓉见秦风搞不定,不耐烦的咒骂道:“废物,连个中了迷药的女人都抓不住,还敢肖想我长姐,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秦风被贬低得一无是处,他知道配不上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可当那份卑微的爱意被人当做嘲笑的资本就会心生怨怼。
“是!三小姐,我这就把人按住。”
秦风往前一扑,想把按住,忽然身体一软倒在了床上,浑身没有力气,张了张嘴巴连话也说不出来。
秦玉蓉见状又想骂人。
云昭雪眸底的迷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凛冽的寒光,抬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点了她的哑穴。
说着,又往两人嘴里塞了两颗药。
“这是催情药,若不立刻交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侍卫大人,是要当秦家的乘龙快婿,日后平步青云,还是乱葬岗的一具无名尸,自己选吧。”
她从秦风大眼底看到了强烈的不甘和愤怒,好像恨不得弄死对方。
药效发挥作用。
秦玉蓉丧失理智,双眼迷离,红唇微张,扯开自己的腰带衣领,又扑过去撕扯男人的衣襟,布料“撕拉”裂开,露出紧实的胸膛。
她仰头喘息,发髻散乱,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热,好热,救救我,难受,给我,嗯……”
秦风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衣服从床上抛出,丢得满地都是。
“啊!”秦玉蓉低声惨叫,刚喊出声就被秦风捂住了嘴。
床榻剧烈摇晃,屋内响起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