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洲,救命!”
贺云洲往我这边看了眼,毫不犹豫奔向姜南箐,帮她把裙摆上的火拍灭。
他准备来救我时,我已经拖着燃烧的礼服走向海边跳水台,贺云洲追上来。
“楚月你要干什么?你又不会游泳,快过来我帮你把衣服脱掉!”
我淡淡地回答:“签字。”
贺云洲拿起地上的文件夹,里面装了两样东西,一份是离婚协议,还有一份是我送给姜南箐的第二件礼物。
05
由于刚才剧烈的奔跑,流产的药物提前起效,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出。
贺云洲签完字后发现了第二份礼物,他抬头看到我正在流血。
他崩溃大喊:“这怎么可能,这一年我都没碰过你!”
“你们那天在副驾驶上一定玩得很快活,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意外!”
我说完这句早就想好的台词后,纵身跳进大海。
贺云洲抬起头,双眼已经布满血丝。他登上跳台,正准备跳,但被姜南箐喊住:“云洲,你要干什么?”
姜南箐也追上跳台,从身后搂住贺云洲。贺云洲失神片刻,又如梦初醒一般回身抱住姜南箐:“没事,没事,我爱的是你。”
“云洲,我的衣服被她烧坏了。”
姜南箐说了两遍,贺云洲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去看看,她要是没死,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救生员忙活了两天,一无所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此时我已经搭上了去南欧的飞机,和孟鹤凌在头等舱开了瓶香槟庆祝重逢。
车祸那天,他回复我的朋友圈:“如果你需要,我就是欧洲最好的花匠。”
我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