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
她，再次倒了下去。
意识消失前。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她。
那熟悉的沉香味，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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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车祸与神秘赞助人
刺耳刹车声划破夜空。
赵瑾猛踩刹车。方向盘在手中抖动。
后视镜里，黑色越野车，又撞上来。
第三次了。
“该死！”
她猛打方向。轮胎在冰面打滑。
手机滑落。屏幕上是张教授的消息：“玉佩检测结果奇怪，材质不属于任何已知……”
砰！
巨大冲击。
头撞方向盘。
安全气囊爆开。
眼前，青色影子闪过。
玉佩悬浮，泛着微光。
意识消散前。
车门被拽开。
一股沉香味。
“金姑……”
声音低沉，克制，却在颤抖。
黑暗，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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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刺骨的冷。
赵瑾梦见冰河。雪原。
铠甲将军背对她。腰间玉佩泛青光。
“完颜晏！”她喊，带着哭腔。
将军转身。面容模糊。
指尖刚要触到她脸——
“赵教授？能听见吗？”
刺眼白光。
医院天花板。
医生用小手电检查她瞳孔。
“轻微脑震荡，两根肋骨骨裂。”医生收听诊器，“算你命大，要不是你那位朋友……”
“朋友？”赵瑾声音嘶哑。
医生指角落。
逆光处，高大身影伫立窗前。
黑色风衣。
挺拔如松。
腰间反光。
博物馆的男人。
考古现场的赞助商。
“你……”她刚开口，剧烈咳嗽。
男人走近，递水。
沉香味，更浓。和梦中一模一样。
“慢点喝。”他声音沙哑，压抑着什么，“医生说你至少观察三天。”
赵瑾注意他袖口。暗红痕迹。
是血？她的血？
“那辆越野车……”她试探。
男人眼神一暗：“逃了。但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顿了顿，用古怪语调补一句，“这次不会让他伤害你。”
这次？
赵瑾心头一跳。
他们明明第二次见面。
“正式认识。”男人递名片，“完颜晟，完颜文化基金会理事长，你们项目的赞助方。”
名片，羊皮纸。金线烫边。篆体“完颜”二字。
赵瑾指尖刚碰。
像触电！
那纹饰——和石椁刻痕，一模一样！
“我们是不是……”她抬头，对上他深邃眼睛，“在哪里见过？”
完颜晟瞳孔猛地一缩。
阳光突然强烈。
照亮他半边脸。
赵瑾倒吸冷气。
右眼下，一道淡疤。
形状像极了……
一把小刀。
和梦中，塞给赵金姑匕首的将军，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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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走廊，消毒水味。
赵瑾扶墙挪步。每走一步，肋部剧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