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方雪身上的林大富动作猛地一滞，接着，一声压抑着极度烦躁和挫败的低吼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炸开，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味道：“操！又他妈不行了！这破玩意儿！一点用都没有！”
林大富猛地直起身，烦躁地一把推开方雪，光着脚跳到地上，像头困兽般在原地焦躁地转了两圈，双手懊恼地抓着自己稀疏的头发。他抓起桌上一个药瓶，看也不看就倒出几粒，胡乱塞进嘴里，拿起桌上半杯隔夜的凉水咕咚灌了下去。水渍顺着他肥厚的下巴滴落到胸口。
“妈的！花了那么多钱！一点效果都没有！废物！都是废物！”他低声咒骂着，声音里充满了暴戾和一种深切的无力感。
方雪被推得跌坐回宽大的椅子里，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没有任何表情。她没有看暴怒的陈大富，只是默默地、动作有些僵硬地伸手去够散落在旁边地上的衣物。那沉默的姿态，像一尊冰冷的玉雕，没有屈辱，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麻木和疏离。
门外的韦德华，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发出一点声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这秘密……太要命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劲爆一万倍！他再也不敢停留，像被鬼撵一样，踮着脚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逃离了行政楼。直到重新融入厂区边缘的黑暗里，他才敢大口喘气，心脏还在疯狂擂鼓。
“我的亲娘咧…”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洪教主…哦不，林教主他老人家…原来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前世在宫里听过的各种太监秘闻、壮阳偏方纷至沓来。一个大胆的、属于韦小宝的狡黠念头，如同黑暗中的毒草，悄然滋生。
几天后，一个燥热的周五晚上。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汗味和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混合的刺鼻气味。
“夜未央”酒吧深处，一个相对僻静的卡座角落。光线昏暗迷离，桌上堆满了空酒瓶和果盘残骸。
方雪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她脱掉了白日里那身标志性的职业套装，换上了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衬得裸露的肩膀和锁骨更加白皙。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少了几分白天的冰冷干练，却多了一丝慵懒和……不易察觉的疲惫。她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眼神有些失焦地望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指尖夹着的细长香烟，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她精致的侧脸。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的孤寂感，如同实质般围绕着她。
一个穿着花哨紧身T恤、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