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顾言蹊的剑被震飞，整个人后退数步，气血翻涌。
夜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玄色衣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眼神冰冷地盯着顾言蹊：“本尊说过，别碰她。”
顾言蹊又惊又怒：“魔尊！你竟真的为了她，与我为敌？”
夜渊懒得理他，转身看向月翎馨，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不是说自己能搞定？”
月翎馨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心里有些复杂：“你怎么来了？”
“怕某人逞强。”夜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柳如烟见状，又想故技重施，哭着扑过来：“魔尊大人，求您别伤害言蹊哥哥……”
夜渊眼神一冷，一股魔气直接将她震飞出去，撞在冰壁上，再没了声息。
顾言蹊目眦欲裂：“如烟！”
夜渊却看都没看他，只是对月翎馨道：“灵泉在里面，快去。”
月翎馨看了眼暴怒的顾言蹊，又看了看夜渊，终究还是转身走向冰泉。她知道，有夜渊在，顾言蹊伤不了她。
泡在冰泉里，灵力运转得愈发顺畅，月翎馨却有些心神不宁。她想起夜渊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想起他眼底的关切，心头那道名为“警惕”的防线，似乎悄悄松动了一角。
这个大反派……好像真的和书中写的不太一样。
而冰泉外，夜渊看着顾言蹊，凤眸微眯，语气冰冷：“本尊给过你机会的。”
风雪骤起，惨叫声很快被风雪吞没。
当月翎馨从冰泉出来时，只看到夜渊站在风雪中，玄色衣袍上沾了几点血迹。他回头看向她，笑容依旧慵懒，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搞定了？”
月翎馨看着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夜渊挑眉，一步步走近，直到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他俯身，凤眸深深锁住她的眼睛，语气认真：
“或许是因为……本尊看不得别人欺负你。”
风雪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融化成水珠，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月翎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