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点头："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那我们来谈谈合作的具体事宜吧。"
江暮的条件很优厚：提供工作室和所有材料，慕瑶只需要专心创作，作品的销售收入七三分成，慕瑶拿七成。
这个比例已经很优待了。
"江先生，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慕瑶有些不解。
江暮笑了笑："实话说，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陶艺传承人。慕家的技艺我早有耳闻，您的作品更是证明了这一点。与其说是我在帮您，不如说是您在帮我完成心愿。"
慕瑶被他的真诚打动了："好，我答应合作。"
两人握手成交。
从这一天开始，慕瑶就在江暮的工作室里创作。
江暮经常来看她工作，两人从工艺技法聊到传统文化，很有共同语言。
时间长了，慕瑶发现江暮不仅博学，而且很有趣，和他在一起总是很轻松。
这和跟韩泽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
韩泽总是高高在上，喜欢教育她，控制她。
而江暮更像是朋友，尊重她的想法，支持她的选择。
一个月后，慕瑶的作品在博物馆举办了个人展览。
开幕当天来了很多人，包括媒体记者。
慕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站在自己的作品前接受采访。
"慕小姐，请问您为什么选择重新拾起陶艺？"记者问。
"因为这是我的根，是我存在的意义。"慕瑶回答得很认真。
"听说您之前结婚后暂停了陶艺创作，现在重新开始是否和个人生活的变化有关？"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慕瑶愣了一下。
江暮及时站出来："今天我们主要讨论艺术，私人问题就不涉及了。"
记者也很识趣，没有继续追问。
展览很成功，慕瑶的知名度大大提升。
晚上庆祝的时候，江暮举杯："为慕瑶的成功干杯！"
"谢谢江先生的支持。"慕瑶有些感动。
"叫我江暮就好，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好，江暮。"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很温馨。
这一幕被暗中观察的人看在眼里。
韩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展厅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况。
看到慕瑶和江暮亲密的样子，他心里醋意横生。
苏晴晴也在旁边，看到韩泽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泽，我们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韩泽却没有动，继续盯着慕瑶看。
今晚的慕瑶很美，眼中有光，笑容灿烂，和以前那个郁郁寡欢的家庭主妇判若两人。
这样的她，让韩泽感到陌生，也让他感到后悔。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韩泽！"苏晴晴提高了声音。
韩泽这才回过神："走吧。"
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苏晴晴身上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苏晴晴忍不住发作："韩泽，你今晚怎么回事？一直盯着慕瑶看，难道你后悔了？"
"没有后悔什么。"韩泽否认。
"那你为什么要去看她的展览？而且还看得那么专注？"
韩泽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他为什么要去？
可能是好奇，可能是不甘心，也可能是...后悔。
"晴晴，你别多想，我只是关心一下前妻的近况。"
"关心？韩泽，你知道你刚才的眼神有多专注吗？就像...就像以前看我的时候一样。"苏晴晴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