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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幕亮起的瞬间,空气凝固。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精准捕获了所有目光——画面中的我,在床上辗转。
电话那头,萧昀旭的声音裹着电流,冰冷刺骨:“生日快乐,赵幼恩。”
人群爆发出惊恐尖叫。
我循声望去,血液刹那凝固。
我的父母被绑在宴会厅中央柱子上,身上赫然是闪烁着红光的炸弹!
“不!”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嘶喊,逆着逃窜的人流向前扑去,双膝狠狠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却被保镖死死钳住拖向安全区。
震耳欲聋的爆炸撕裂了夜空。
象征赵家荣耀的高级会所,在冲天的火光中轰然炸成废墟。
烟尘滚滚,吞噬了我至亲的骸骨。
转眼家破人亡。
我跪在滚烫的废墟边缘,指甲深陷掌心血肉,对着尚未挂断的电话嘶声质问:“萧昀旭,为什么?”
“你真以为我爱你?”电话那头的冷笑淬着毒,“五年!萧家破产,我爸跳楼那刻,我就发誓要赵家血债血偿!”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赵氏正常的商业收购成了蓄意谋杀。
连他白月光程白意病情恶化,也被偏执归咎于我的谋害。
萧昀旭用了三年,精心编织温柔的网,扮演完美女婿与恋人,只为在今日将我推入地狱。
后来,他如愿将我囚禁在身边日夜折磨。
却不知,我曾为救程白意,瞒着所有人,捐出了一颗肾。
如今,仅剩的那颗肾,也因急性衰竭走到了尽头。
距离它彻底罢工,只剩最后一个月。
“赵幼恩,你还真是……”萧昀旭起身逼近,居高临下俯视我,一盒不明药物狠狠砸在我脸上。
我脸色惨白如纸。
我们在一起的三年,萧昀旭从未真正碰过我。
我确实曾有过卑微期冀,也仅如流星划过夜空。
“给我!”我红着眼眶,不赵一切去抢地上散落的药丸,仿佛那是唯一稻草。
萧昀旭猛地掐住我纤细脖子,将我狠狠掼在冰冷墙壁上,骨骼撞击发出闷响。
“既然你如此不堪,我就带你去尝尝绝望的滋味!”他眼底翻涌残忍恶意,抓起一把药丸,粗暴塞进我被迫张开的嘴里。
“不要!萧昀旭!求你……”我拼命摇头挣扎,药片苦涩弥漫舌尖,却被他拽着头发,如同拖拽破败玩偶,强行拖上车。
车子停在破落肮脏小区门口。
五个形容猥琐的流浪汉,用令人作呕的目光贪婪扫视衣着单薄的我。
我瞬间明白萧昀旭的用意,巨大恐惧攫住心脏,死死拽住萧昀旭衣角,声音破碎:“萧昀旭,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是缺吗?”他冷笑着掐起我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盛宴!”
药效猛烈发作,我浑身瘫软如泥,被萧昀旭无情推到那群散发恶臭的男人中间。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别玩死就行。”萧昀旭的声音如同地狱判决,冷漠看着我绝望徒劳挣扎。
肮脏的手撕扯衣衫,恶臭气息扑面。
就在单薄衣物即将被彻底撕开,意识沉沦之际,萧昀旭一声暴喝:“滚!”
下一秒,我被巨力从污秽中扯出,粗暴扔回车内。
药效燃烧理智,我蜷缩后座,身体痛苦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