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老男人，这才是我和柳总应该过的生活，上流社会，而你，只配被淘汰。」
我依旧没回复，只是将这些信息一一截图保存。
这些都将是呈上法庭的绝佳证据，当然，不是为了多分那点可笑的夫妻共同财产，而是为了在最后一刻，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
柳如烟去欧洲出差那天，我去机场送她。
在VIP候机室里，她像往常一样处理着工作，陈阳就坐在她身边，以助理的身份。
他看到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炫耀，甚至还故意将手搭在柳如烟的椅背上，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柳如烟则有些不自然，她对我说道：“武川，你先回去吧，公司事多。”
“没事，等你登机我再走。”我温和地笑了笑，扮演着一个体贴到甚至有些卑微的丈夫角色。
我的顺从，让陈阳更加得意忘形。
他拿起柳如烟的咖啡，凑到她嘴边，用腻得发慌的语气说：“柳总，累了吧，喝口咖啡提提神。”
柳如烟皱了皱眉，似乎在公开场合有些不适应，但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我看着眼前这刺眼的一幕，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陈阳啊陈阳，你真以为你得到的是一位女王的垂青？你不过是捡起了我随手丢掉的一件旧衣服，还视若珍宝。
“如烟，”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成功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这次去欧洲，是为了谈和‘先锋资本’的合作吧？”
柳如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之前听你提过一嘴。”我随口胡诌，“我有个朋友在欧洲金融圈，或许能帮上点忙。”
“你？”陈阳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武川，你别搞笑了，你那些在研究所的朋友，认识什么金融圈的人？别在这儿给我们柳总添乱了。”
柳如烟也附和道：“是啊，武川，心意我领了，但这是公司最高级别的商业机密，合作方也是国际顶尖的投资机构，你帮不上的。”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我人脉和能力的彻底否定。
我笑了笑，没再坚持，只是说：“好吧，那祝你们一切顺利。”
说完，我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一路顺风。”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陈阳压低了声音的嘲讽：“真是个窝囊废，到现在还想装。柳总，你看，离开他，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我走出机场，坐进我的车里。
那是一辆非常低调的国产新能源车，柳如烟一直催我换掉，说开出去让她丢人。
但她不知道，在我车库的另一头，还停着一辆不常开的宾利。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这部手机没有任何社交软件，只有几个加密的联系人。
我拨通了其中一个号码。
“马克，是我。”
“哦，我的上帝，武！你终于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哪个深山老林里搞你的研究，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点夸张的伦敦腔。
马克·威廉姆斯，“先锋资本”欧洲总部的执行合伙人，也是我在麻省理工的校友兼死党。
“找你有正事。”我开门见山，“‘如烟科技’的人是不是去找你们谈C轮融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