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琛听专业人士建议先适应休息一周再继续出发。
这七天,我跟霍斯琛跟着向导到处走了走。
到了晚上,依旧没羞没臊的快活着。
食髓知味后,我越发大胆。
他也乐在其中。
霍斯琛明明站在高位,想要什么样女人没有,却没想到对这种事情如此保守。
跟我这个脸皮厚的小妖精比,他还是矜持很多。
可是时间久了。
他也卸掉了伪装,开始大胆起来。
甚至熬夜跟我一起看小电影学习。
他异常兴奋,看的很是认真,还真是热爱学习啊。
休整了一周,清点人数出发珠穆朗玛峰顶。
我听探险团队老大跟霍斯琛说,如果天气没有太大起伏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登顶下山。
我听着这时间,头都大了。
霍斯琛低声应了一句,“有点久。”
当天我们到了珠峰大本营,交齐了所有费用,还有人头费车辆费用,差不多花了几十个。
向导我们自己带了专业的,就没再找。
我想低处的空气,下次再呼吸到要一个月后了。
我会想念你的味道的,呜呜~腿,你争气点,别怕!
为了元子,拼了!
珠峰北坡大本营第十号帐篷里。
霍斯琛检查完氧气表,转头看向我。
我正在往冰爪上缠防滑带,睫毛上凝着霜,呼吸平稳。
探险团队老大对着我竖起大拇指,最后点了八个最有经验的人出发。
从前进营地穿过北坳冰壁时,固定绳索早已经被前队钉牢。
此处是C1营地,70度陡坡,海拔7028千米。
霍斯琛的护目镜起雾了,我扯下自己的递了过去。
指尖擦过霍斯琛冻红的脸颊,一切都在不言中。
接下来到了海拔7790千米的C2营地“大风口”。
向导说,我们运气很好,预料中的强风没有出现。
队伍以“之”字形横切,冰爪刮擦着裸露的岩层。
保镖高平拽住霍斯琛的背包带……前方冰裂缝迎着新雪。
探险团队老大迅速架设铝梯。
我第一个过,转身时发现霍斯琛的登山扣竟然有些抖。
在这海拔7790千米的地方,众人轮流吸氧。
霍斯琛摘下手套,用牙咬开能量胶挤进我嘴里。
我皱眉吞咽,突然笑了:“比拉萨客栈酥油茶还难喝!”
6
冲顶夜色如银。
翻过第二台阶的金属梯时,我的上升器卡在冰锥上。
霍斯琛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两人像齿轮般精密咬合着通过。
历时一个半月,海拔8848.86千米的石碑出现在众人眼中。
我激动的差点踩滑,还好霍斯琛第一时间拉住了我。
早上的晨光格外的美,晕染了天边的云彩。
向导点燃了松枝,烟雾笔直升向湛蓝色的天空。
我牵着霍斯琛的手,终于我们站在了世界之巅!
我们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国旗。
当鲜红色在苍穹下翻卷时,他突然抵住我的额头。
两人呼出的白雾交融成一片。
脚下是绵延的雪浪,头顶是伸手可触的靛蓝。
十个人,沉默伫立,像一组错落的碑。
对讲机里传来大本营的欢呼声,但此刻只属于我们登顶者的寂静更震耳欲聋。
回望前路,那些曾吞噬无数生命的冰裂缝此刻却沉寂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