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维生素，” 江熠低头看书，耳根却悄悄红了，“免得你脑子不够用。”
林小满拿着苹果，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她回到座位，看着苹果上晶莹的水珠，突然觉得，这个坏蛋好像越来越讨喜了。
上午的数学课，老师宣布要进行一次随堂测验。林小满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题目，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偷偷瞟了眼江熠，发现他已经写了大半。她用笔戳了戳他的后背，比了个求助的手势。
江熠回头，看了看她可怜巴巴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故意举起来晃了晃。
林小满赶紧睁大眼睛去看，结果看到纸上写着：“笨蛋，自己做。”
她气得差点把笔捏断。这个大坏蛋！
测验结束后，林小满看着自己几乎空白的试卷，欲哭无泪。江熠走过来，拿起她的试卷看了看，摇了摇头：“林小满，你这试卷干净得可以直接当草稿纸了。”
“要你管！” 林小满抢回试卷，塞进抽屉里，“我这是给老师留足了批改的空间，体现了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江熠被她气笑了：“下午放学后，图书馆见。”
“干嘛？” 林小满警惕地看着他。
“给你补课。” 江熠转身就走，“不准迟到，否则你的三明治就归我了。”
林小满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气又甜。这个坏蛋，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却总在默默帮她。
她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苹果，突然觉得，有个这样的坏蛋好像也不错。
图书馆的木质书架散发着旧书特有的香气，林小满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数学卷子直犯晕。江熠用笔敲了敲她的脑袋：“别装死，这道题昨天刚讲过。”
“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林小满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数学题就是一群见异思迁的渣男，昨天还跟我眉来眼去，今天就翻脸不认人。”
江熠被她奇怪的比喻逗笑了，伸手把她的脑袋从臂弯里揪出来：“抬头，再讲最后一遍。”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林小满像被针扎似的缩了缩脖子。江熠的指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移开，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林小满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午后也不错。至少不用听他毒舌，还能光明正大地看帅哥。
“看够了吗？” 江熠突然转头，撞进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里。
林小满的脸 “唰” 地红了，慌忙低下头：“谁、谁看你了，我在看你写的字。你的字太丑了，影响我思考。”
“哦？” 江熠挑眉，“那上次是谁偷偷把我写的物理笔记藏起来？”
林小满心虚地抠着指甲，上次她确实把江熠的笔记借去，还在首页画了个给他戴小粉花的卡通画像。
“那是为了批判学习！” 她强词夺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顺便帮你美化一下封面。”
江熠拿起她的草稿本，翻到那页画满涂鸦的地方：“比如把函数图像画成小鸭子？”
周围传来压抑的笑声，林小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抢过草稿本，胡乱塞进书包：“不学了！再学下去我的智商就要被你传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