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做了什么?”
冰冷的指尖紧贴着我的动脉,死亡的气息浓郁得如同实质。
我几乎无法呼吸,肺叶火烧般疼痛,却在他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破碎而诡异的笑。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最好的药……咳咳……难道不是……你自己……”
话音未落,剧烈的咳嗽淹没了一切,鲜血不断从口鼻中涌出,滴落在他洁白无瑕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他眼底的冰层似乎又裂开了一瞬,那冰冷的审视中掺入了一丝极淡的、近乎迷茫的漩涡。
周围的混乱仿佛被隔绝开来,形成一种诡异的寂静。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松开了手。
我像破布一样摔回冰冷的地面,蜷缩着剧烈咳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和濒死的嘶鸣。
他不再看我,只是漠然地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同样毫发无伤但面色惊惶的哑仆道:“带走。”
两个字,不容置疑。
哑仆上前,动作粗暴地将我拖起。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的最后景象,是他依旧站在原地,微微垂眸,看着自己染了我污血的手指,那万年不变的冰冷侧脸,在摇曳的火光和弥漫的烟尘中,竟似有些模糊。
……
痛。
全身像是被拆开又胡乱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