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你要去哪里？"
她回过头，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
"清音，原来真相是这样啊，我也很震惊呢。"
"震惊？"
我走向她。
"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杀人凶手吗？"
"你不是一直说我罪有应得吗？"
"现在怎么不说了？"
温若初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我也是被蒙蔽了..."
"被蒙蔽？"
我冷笑着看着她。
"还记得上个月，你让我跪在厕所里给你洗内衣吗？"
"还记得你往我饭里吐口水吗？"
"还记得你用烟头烫我的手背吗？"
"这些也是被蒙蔽了？"
温若初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她看向傅景深，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
但是傅景深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
"宋清音，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温若初开始求饶。
"晚了。"
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律师吗？我要起诉一个人故意伤害和侮辱他人。"
"我这里有足够的证据。"
温若初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惨白。
她知道，自己这三年来对我做的事情，足够她坐几年牢了。
第三章
律师很快就到了。
他是我偷偷委托的，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很久。
这三年来，我默默地收集着证据。
每一次受到的伤害，每一次遭受的侮辱，我都有记录。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需要这些证据。
"宋小姐，你好，我是张律师。"
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专业。
"这些就是我收集的证据。"
我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里面有照片，有录音，有医院的检查报告。
张律师翻看着这些材料，脸色越来越凝重。
"宋小姐，你受了很多苦。"
"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为你讨回公道了。"
傅景深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宋清音，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
我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要为这三年来受到的委屈讨个说法。"
"傅景深，你以为真相大白了，一切就能回到从前吗？"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默默承受你的折磨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再说任何话。
"张律师，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可以。"
张律师拿出录音笔，开始记录。
"傅先生，请问你是否承认，在过去三年中，对宋清音女士实施了故意伤害行为？"
傅景深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我承认。"
"请问你是否承认，在明知宋清音女士无罪的情况下，依然对她进行了报复性的虐待？"
"我...我当时以为..."
"请正面回答问题。"
张律师的声音很严肃。
"是的，我承认。"
傅景深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安静的大厅里，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围观的员工们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显然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傅总，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温若初看到情况不对，想要偷偷溜走。
但是被我叫住了。
"温若初，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她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我。
眼中满是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