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把我往后拉了拉，压低声音：“晚晚，你到底怎么了？真吓死我了！你电话突然断掉，我怎么都打不通，都快急疯了！”
“我没骗你，薇薇，”我抓住她的胳膊，手指还在抖，“它刚才真的说话了，就在我耳边！冰凉冰凉的！让我帮它，找到它……”
屋里传来警察翻动东西的细微声响，还有他们低沉的交谈。
“书架倒了……”
“水杯碎了……”
“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窗户都从里面锁好了。”
高个警察转回身，脸色更沉了：“苏小姐，屋里没有发现其他人。你确认听到声音了？会不会是……”他顿了顿，“过度疲劳产生的幻听？”
我就知道！一股火气混着委屈猛地冲上来。
“不是幻听！”我声音猛地拔高，吓了林薇一跳，“那些头发！口红印！冰箱上的纸条！还有自己亮的手机！它们难道都是我疲劳产生的幻觉吗？！”
我挣脱林薇，冲到倒地的书架旁，胡乱扒开几本书，指着那块空出来的地方：“看！它就站在这儿跟我说话的！虽然看不见，但它就在这儿！”
警察们的表情更像是确认了某种猜测。高个警察叹了口气：“苏小姐，我们理解你可能受到了惊吓。但目前看来，没有财物损失，也没有外人入侵的证据。如果你坚持，我们可以帮你联系精神科……”
“够了！”林薇突然打断他，声音带着怒意，一把将我护到身后，“她没疯！我也看到了！冰箱里多出来的草莓！还有那个樱桃发夹！这东西邪门得很！你们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警察被林薇突然的爆发噎了一下。年轻警察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表情有点不自在。
高个警察沉吟了一下，语气放缓了些：“好吧。既然你们都坚持。这样，我们先做个简单记录。如果后续再有异常，你们可以立刻报警。”他拿出记录本，“你最后听到那个……声音，具体说了什么？”
“它说……‘帮帮我’，”我努力回忆那冰冷的气息和绝望的语调，“还有……‘找到我’。”
警察低头记录着，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屋里一时只剩下这个声音。
突然——
“嗒。”
一声清晰的滴水声，从厨房的方向传来。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僵。
警察瞬间抬起头，手电光唰地照向厨房。林薇抓紧了我的手臂。
“嗒。”
又一声。
高个警察示意我们别动，自己握着手电，一步步谨慎地挪向厨房门口。年轻警察紧随其后。
手电光探入厨房，照亮了料理台。水龙头关得紧紧的，一滴水也没有。
但就在水龙头下方，光洁的不锈钢水槽里，赫然积着一小滩清澈的水。
水珠正从空无一物的水龙头口，一滴、一滴，缓慢而清晰地，滴落下来。
“嗒。”
年轻警察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高个警察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抬头看向水龙头，又死死盯住那摊水，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