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他艰涩地开口，“有些事……”
“是因为那张照片，对不对？”林晚星突然拔高声音，书房里那张被他视若珍宝的照片猛地撞进脑海。
“那个女孩是谁？她和我长得像，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什么，对不对？”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用尖锐的质问掩饰着心底的恐慌。
顾时衍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声音里带着破堤的痛苦：“照片上的人叫顾念星，是我爸妈收养的女儿，也是我最爱的人。
二十年前那场滑坡，爸妈把我们俩护在身下，等我醒过来时，只有你妈抱着我在山路上跑。她说念星……已经没气了。”
林晚星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右耳后那颗朱砂痣突然开始发烫，小时候总被母亲打趣“这是星星落在你耳朵上”，
你怕黑，念星也怕黑；你爱吃草莓蛋糕最上层的奶油花，念星也爱；
她手腕内侧有块月牙形的淡疤，是小时候被灶台烫伤的——这些顾时衍早就知道，他盯着她手腕看的眼神，他在深夜摸到她耳后痣时的颤抖，全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重的绝望，
“所以你跟我签契约，把我困在身边，对我忽冷忽热，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讨好你、害怕你……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你想报复我妈当年‘抛弃’你妹妹，就拿我当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