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我特意在网上学了很久,才试出来一个能压制住他咳疾的法子。
他当时还高兴的赏了我两万块钱。
没想到这法子居然被他拿去哄宁浅浅了。
我的心里没有半分不快,本来我和他之间就没有感情,只要钱到位,我替宁浅浅伺候月子都行。
买回食材后,我在厨房忙活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把梨汤炖好了。
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我把梨汤放在冰水里镇了半天,还特意留了一小碗,防止宁浅浅污蔑我在汤里下毒。
我还换了个厚盘子,大厚碗,这样宁浅浅掀起来也不会多么顺利。
就这样我做好了应急准备,端着梨汤敲响了主卧的屋门。
阵阵暧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来。
过了很久,屋里才传出一句幽幽的[进来]。
我推门而入,低着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再在长了针眼。
如我所料一般,这二人早已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碎片,空气里也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我压下心底的恶心,把梨汤放到了床头柜,上说了句。
[宁小姐,您请用。]
随即迅速转身,逃也似的奔着屋门而去。
我不想在这恶心的地方多待一秒。
可就在我的手搭到门把手上,刚要按下的那一刻,霍庭渊出声叫住了我。
[等等!浅浅刚刚累到了,你亲手喂给她喝!]
[这个惹人厌烦的狗东西!@#~。¥]
我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后,情绪一秒到位,装作不可置信的回头望着他。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一脸玩味的叼着烟,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着个浴巾,戏谑的看着我。
[你不是说我了我什么都能做么?怎么?让你喂浅浅个梨汤你都做不到,你的心也不诚啊~]
[算了吧庭渊哥~浅浅就是累了点儿,人家自己可以的。]
小白花适时开口,伸出她那细胳膊颤颤巍巍的抬手去够那碗梨汤。
[让她来!]
霍庭渊出声打断了她。
我端出一副被打击傻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瞬间红了眼眶。
一步一步挪到了床前,泪水拿捏好时机夺眶而下。
我跪坐在床前,端起那碗梨汤用勺子舀起一勺递了过去。
惯会察言观色的我没错过宁浅浅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
我握紧了碗,却没想到这死绿茶力气这么大。
她装作不小心的一下子掀翻了汤碗。
梨汤经过冰块的冰镇已经不是滚烫的了。
可奈何还是热的,我虽眼疾手快的躲过了大部分,但仍被剩下的梨汤烫红了肩膀。
肩膀上被梨汤浸湿的地方迅速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我还没开始嚎呢,就被宁浅浅抢先了。
[啊~好疼~]
宁浅浅举着看不出伤口的手,哭唧唧的扑到了霍庭渊怀里。
她那被溅了几滴梨汤的手也顺利的递到了霍庭渊眼前。
这可把霍庭渊心疼坏了。
顾不得自己还衣冠不整,抱着同样一身浴巾的宁浅浅作势就要出门。
[浅浅别怕,我带你去找医生。]
我压下心里的怒火,差点要被这对颠公颠婆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