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他今天有事。”
“怪不得呢，”小林一边划着手机一边说，“我刚刷到朋友发的动态，说在城南那家很贵的西餐厅看见他了，好像还跟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一起吃饭呢。啧啧，原来是有约了啊。”
她说着还把手机屏幕朝我晃了一下。照片拍得有点远，但能清楚地看到周凛穿着挺括的衬衫，坐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对面确实是一位长发女生，侧脸很好看。两人似乎在交谈，周凛的脸上带着他惯常的那种，有点慵懒又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有点闷。
“可能是什么正事吧。”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然后匆匆跟小林道别，“我先走了啊。”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一直想那张照片。他说的“有事”，就是和别的女生吃饭吗？那个女生是谁？他们……很熟吗？
我知道我不该胡思乱想，但情绪却不受控制地低落下去。
我独自坐地铁回家，车厢里有点挤，空气也不太流通，让人觉得有点闷。
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很安静。我打开灯，把包扔在沙发上，没什么胃口做饭，干脆就倒了杯水喝。
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周凛没有再发消息来。我几次点开他的聊天窗口，想问问他在干嘛，吃饭了没有，但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好像没什么合适的身份去问这些。
快十点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是周凛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背景很安静，应该是在车里或者家里。
“嗯。”我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家了吗？”他问。
“早就到了。”
“吃饭了没？”
“吃了。”我其实没吃，但不想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那就好。”
“今天有点工作上的应酬，刚结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问问你情况。”
工作应酬？和那个很漂亮的女生吗？
我没问出口，只是说：“哦，知道了。我准备洗澡休息了。”
“好。”他顿了一下，“那明天早上老时间来接你。”
“嗯。”
挂了电话，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还是没有散掉。
我好像不能接受周凛和女生吃饭约会，可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会产生占有欲吗？
7.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很久都没睡着。
脑子里反复出现周凛和那个女生吃饭的画面，还有他平时对我那些过界的举动和心声。心里酸酸胀胀的感觉，堵得难受。
我试图说服自己，我们只是朋友，他不来接我很正常，他和谁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