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当然去,真是恭喜恭喜。”

“我问了小爽和阿哲,小爽说要去出差不然也过来了,你跟阿哲一起过来吧还有个伴。”

“行,回头见。”

几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无神论的世界观也崩塌了,我回来后总去寺庙烧香拜佛,对那些精怪也越发尊重。

——

日子很快,转眼就再次踏进了向斜村。

铁柱家处处透露着喜庆,短暂休息后,大家免不了喝酒聚餐。

铁柱的媳妇银杉是个知性的美人,有条不紊的招待客人。

我和阿哲等着铁柱入席,半晌也不见人,我不由得询问铁柱媳妇:“银杉,铁柱呢?怎么半晌也不见人,这天都黑了。”

银杉笑笑:“晓晓,他去隔壁村接我二哥去了,这天都黑了还不回来,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嘟——嘟——嘟——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银杉连打了好几个也没人接,又给她二哥打去,她二哥说铁柱根本没去他家。

银杉急了,要去看看,我不放心她,就叫上阿哲,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看。

没想到去隔壁村居然路过遇见黄皮子的地方。

定睛一看,远处地上趴着个人,没错,就是铁柱,铁柱晕倒在地上。阿哲把他背了回去。

我们把铁柱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什么事也没有,但是就是昏迷不醒。

嘴里时不时冒出两句“是它”“它回来了”

谁?它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全是那只半大的黄皮子。

铁柱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了。

把铁柱弄回家后,他就不对劲了。白天眼神呆滞,直挺挺地坐在炕头,手指不停地抠自己的胳膊,把皮肉都抠出了血。

到了夜里就精神起来,抱着膝盖蹲在墙角,尖声尖气地学小孩说话,声音跟当年那黄皮子一模一样:“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当年的神婆已经去世了,银杉急忙找来了懂行的先生,先生一进门就皱起眉头,说屋里一股子黄鼠狼臊味,指着铁柱头上的一撮白毛上说:“这是被黄仙打上了记号,它在等你偿当年的债呢。”

顺着先生的手看去,不知铁柱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撮白毛,先生摆了香案,烧了黄纸,可刚点燃的香就“噼啪”炸成了火星,供桌上的小米突然无风自动,堆成个小小的黄皮子形状。先生吓得收拾东西就走,说这怨结了好几年,他管不了。

铁柱这个状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