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那你觉得最后会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但肯定比以前有趣。"
顾晚舟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我，让我有点不自在。
"你为什么总看着我？"
"因为你最有趣。"
"我哪里有趣了？"
"你敢于打破规则，敢于为自己选择。"
我被他夸得有点脸红："我就是想开了而已。"
"想开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顾晚舟说，"你知道吗？你现在比以前好看多了。"
"什么意思？"
"以前你眼里只有陆星河，看起来很累很憔悴。现在你眼里有光，整个人都亮了。"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这算是...表白吗？
第五章
顾晚舟的话让我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放学后，我一个人在教室里发呆。
"还不回家？"
我回头看，是白素雅。
"马上就走。"
白素雅坐到我旁边："江宁，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真的不喜欢陆星河了？"
"真的。"
"那你现在喜欢顾晚舟？"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一样。"白素雅说，"他只和你说话，只对你笑，只关心你的事。"
"我们是朋友。"
"朋友不会是那种眼神。"白素雅看着我，"江宁，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帮我说话的时候，可能是他说我眼里有光的时候。"
白素雅苦笑了一下："我就知道。"
"你也喜欢他？"我问。
"喜欢，从他第一天来就喜欢了。"白素雅很坦白，"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从来不主动和我说话，我找他聊天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但是和你不一样，他会主动找你，会关心你，会保护你。"
我听着白素雅的话，心情很复杂。
"对不起。"我说。
"你道什么歉？"白素雅摇摇头，"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对错，只有合适不合适。他选择了你，说明你们更合适。"
"可是..."
"没有可是，我会祝福你们的。"白素雅站起来，"不过江宁，如果他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我被她逗笑了："好。"
白素雅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想了很久。
我真的喜欢顾晚舟吗？
好像是的。
那我要怎么办？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顾晚舟出现在教室门口。
"你怎么还没走？"
"在等你。"他很自然地说。
"等我干什么？"
"送你回家。"
我的脸又红了："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我知道你能，但我想送你。"
他说得很直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最后我还是和他一起走了。
路上，顾晚舟突然问我："你和白素雅刚才聊什么了？"
"她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老实回答。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承认了。"
顾晚舟停下脚步，看着我："你喜欢我？"
我点点头，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跳出来。
顾晚舟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也喜欢你。"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