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已经定下婚约，下个月便要迎娶李尚书的千金。苏小姐，请回吧。"
她不信，疯了似的冲进顾家，却看到顾言坐在客厅里，与一位娇俏的女子谈笑风生。那女子腕上戴着的玉镯，正是她曾提过喜欢的那款。
"顾言！" 她声音发颤，"你说过要娶我的！"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苏小姐，请自重。你我不过是诗友，何来婚嫁之说？"
"那我们的孩子呢？" 她抚摸着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
顾言的母亲从内室走出，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苏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喝下这碗药，顾家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苏婉卿看着那碗药，又看看顾言躲闪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他从未想过娶她，那些诗词歌赋，那些月下盟誓，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骗局。
她被强行灌下堕胎药，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血染红了她的裙摆，像极了那年长安雪地里的红梅。顾言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始终没有回头。
雨水混着血水从腿间流下，苏婉卿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她想起他在她耳边说 “我爱你”，想起初见时他干净的笑容。原来，所谓深情，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她最后望了一眼顾家的朱漆大门，转身跳进了秦淮河。河水很冷，像诛仙台的罡风。
第五章：大漠孤烟，毒酒断肠
大漠的风，干燥而凛冽，卷起漫天黄沙。
阿古拉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奔驰在戈壁滩上。她是部落里最美的女子，性格爽朗，能歌善舞，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她遇见了慕容瑾，是在一次部落之间的交易会上。他是中原王朝派来的使者，白衣胜雪，气质儒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阿古拉对他充满了好奇，主动上前搭话：“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
慕容瑾转过头，看着这个皮肤黝黑，眼睛却明亮如星的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来自中原。”
“中原是什么样子的？” 阿古拉好奇地问。
慕容瑾耐心地向她描述着中原的繁华景象，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还有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飞雪。阿古拉听得入了迷，心中对那个遥远的地方充满了向往。
自那以后，阿古拉便经常去找慕容瑾，她会给他讲大漠的星空，讲迁徙的羚羊，讲部落里古老的传说。慕容瑾总是安静地听着，偶尔会给她讲中原的繁华，讲江南的烟雨。
一个星空璀璨的夜晚，慕容瑾带着阿古拉来到大漠深处的一片绿洲。他指着天上的星星，对她说：“阿古拉，你看，那两颗最亮的星星，就像我和你。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彼此照耀。”
慕容瑾将一枚玉佩送给她，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他说：“有了它，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他温柔的脸庞。他轻轻拥住阿古拉，在她耳边低语：“阿古拉，委屈你了，等我回去禀明皇上，定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阿古拉摇摇头，笑着说：“我不要什么八抬大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他的吻带着中原男子的温柔，落在她的唇上。阿古拉有些羞涩，却还是大胆地回应着他。他的指尖划过她粗糙却充满活力的肌肤。她像一匹小野马，带着一丝野性和热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