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唯守初心,不负夕桐。”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把离婚协议锁回了抽屉。
或许,真的可以再信他一次。
生活逐渐恢复平静,我的事业也得到了新发展。
我收到了国际医学峰会的邀请,做主题演讲。
谢瑾表现的比我还兴奋,体贴的帮我安排好了一切。
我看着他把一叠峰会资料按日期排好,
“对了,我托人联系了那边的新型镇痛剂样本,你顺便去采购一下?后续或许能和我们的抗癌药做联合研究。”
“好。”
我点头应允。深夜突然惊醒,我扭头一看,谢瑾却不在身边。
走出卧室,书房却亮着微光,我放轻脚步走近书房门,“瑾哥哥,你什么时候甩了那个老女人,我们用她的成果开公司?”
心脏像被瞬间攥紧,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听着,谢瑾对手机说:
“等拿到核心数据就走,她去美国这几天是最好的机会。”
果然,之前只是他的伪装。
我悄无声息的回到卧室,打开笔记本收回所有数据访问权限。
还是一周前,他把我按在床上,喘着粗气哄着我:
“就开个临时权限,我帮你整理备份数据,省得你天天熬得眼睛通红。”
第二天,谢瑾送我去机场,替我拎着登机箱穿过人群时,还在叮嘱:
“早点回来,好舍不得你,老婆。”
我笑着点头,转身进安检口的瞬间,脸上的温度全褪了下去。
峰会行程很紧张,在我演讲完没多久,手机疯狂震动,是老研究员的消息,
“谢总让IT部破解您的加密文件夹,说是‘怕数据丢失,先备份一份’,我觉得不对劲,速回电。”
甚至来不及回酒店拿行李。
我一边用手机预订最快一班回国的机票,一般快速的操作。落地时是深夜,我看着熟悉的小区大门,突然觉得很陌生。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谢瑾的声音,“......五十亿,少一分都免谈。
剩余样本和临床数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事成之后我带丁艳艳去新西兰,永远不回来。”另一个声音带着谄媚的笑:
“谢总果然爽快,我们王副总说了,只要拿到东西,钱不是问题。”
推开家门,门内的对话戛然而止。
谢瑾慌慌张张地把手机挂断,
“夕桐,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丁艳艳裹着谢瑾那件灰色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夕桐姐回来了,在国外辛苦了......”
“闭嘴。”
我冷冷打断她,目光扫过她脖颈上暧昧的红痕。谢瑾慌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把丁艳艳往身后挡:
“夕桐,你听我解释,艳艳宿舍淋浴坏了,我让她过来借浴室......”
“借浴室?”我笑出声,一步步走近他,
“借到需要穿你的浴袍,借到需要讨论怎么卖掉我的研究成果?”
谢瑾的脸瞬间涨红。
谢瑾试图转移话题:
“对了,你没去采购新型镇痛剂样本吗?我联系的供应商说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