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听见是这个问题,何雨柱顿时就感觉到了头皮发麻,我去,她是怎么知道的?……,对了,闫埠贵,肯定是你这条老狗,我特么跟你势不两立。

但是,现在不是找闫埠贵算账的时候,需要先把目前的事糊弄过去再说。

“那个,冉老师,这事确实是有过,但是你必须要听我解释一下,我们院的那个许大茂,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坏种,他媳妇娄晓娥也是家庭出身不好,这个狗东西为往上爬,就把他老丈人出卖了,还跟娄晓娥离婚了,把娄晓娥赶了出去。

他媳妇家里被抄了,没地方去啊,只好暂时住在了我们院一个五保户老太太家里,孤苦伶仃的,许大茂还去欺负她。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就见不了这个,就把许大茂揍了一顿。

还有就是我看她无依无靠还不会做饭,我们院的一大爷和老太太就让我帮忙做几顿饭,我就心生了怜悯之心了,去帮她们做了几顿饭,后来老太太就撮合我们处对象,我当时想她无处可去,我正好还没个媳妇就同意了,可是也没处几天啊。

后来她们家又被盯上了,她爸妈就带着她逃了,不知去向了,但是她可是给我留了纸条了,说对不起我 ,以后不会回来了,让我不要等她了。”

冉秋叶这才转过身去,“何师傅,我想你以后也不用来了,说不定那天我也走了”。

“冉老师,你别这么说,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冉秋叶看了他一眼,“何师傅,学生们要下课了!”。

何雨柱只好站起身,“那好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冉秋叶没在理他,拿起扫把开始干活……。

何雨柱回去一边骑车一边生气,闫埠贵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老狗,老子这次非让知道知道坏我好事的下场,再卸一个车轱辘?,不行,这等于告诉他是我干的一样,不能再惊动公安了,这次要先把自己保护好了。

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终于有了一个主意,哼,闫老狗,你特么给老子等着……。

晚上下班后,顺路去买回来一小盒图钉,一百个。

回到家里倒了一碗水,加了点盐,把图钉扔了进去。刚躺下想歇一会,就有人来敲门,他闭着眼睛喊了一声:“进”。

他睁开眼睛一看,秦淮茹已经站在了床边:“柱子,姐家里没有一点粮食了,能不能先借姐五块钱买点棒子面?”。

何雨柱看了看可怜巴巴的秦淮茹,这个女人脸皮可是真够厚的了,本来以为上次闹掰了,她短时间不会来找他了,看来还是低估了她脸皮的厚度。

“我说贾家嫂子,我以前也没少借你钱吧,你好像从来就没还过吧?,再说这个院子有我东旭哥的师傅在,还有你秦家的妹妹在,这借钱的事应该找他们才对,他们可跟你们贾家沾亲带故啊,没有道理管我借吧?”。

秦淮茹低下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京茹说没钱,麻烦一大爷太多了,不好再去找他”。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你最不该麻烦的就是我,我无缘无故的凭什么借你,除非你能付出点什么……”,说完眼睛开始色咪咪的上下打量着她。

秦淮茹马上后退了一步,“我不借了”。说完转身向外走,“贾家嫂子,你以前借我的钱时间可不短了,也差不多该还了吧?”。

何雨柱跟着说道,秦淮茹脚步停顿了一下,又快步离开了。

其实他根本就记不住秦淮茹欠他多少钱了,但是他敢肯定这时候是欠了,而且还不少,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还特么有脸说他存不下钱,估计都是在他怂恿下借给秦淮茹了,那时候的何雨柱可不是一般的缺心眼啊。

合衣躺下睡了一觉,醒来以后外面已是夜深人静了,他揉揉眼睛爬起来,从碗里捞出几个图钉,时间太短,还没有生锈,干脆就在锅底上蹭了几下,掩盖一下亮光。

他慢慢的打开房门,探出头查看了一下,见院子里寂静无声,就悄悄的溜出来,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前院,猫下腰顺着墙根来到了闫家门口,闫家那台宝贝自行车还是放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看,从兜里摸出图钉对着车胎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个,二个……,前一后两,按进三个他才收手,然后四处看看,又悄无声息的溜回屋子,这才脱了衣服,踏实的睡下了。

他早就想好了,自行车扎几个图钉,那个老狗不可能去报案,去了估计也不会搭理他,退一万步就是被抓住了,几个图钉而已,最多也就是教育一番。

而他也不可能这一次就放过他,他已经准备好了,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闫埠贵早晨喝了一碗稀的能当镜子用、掺杂着不少白菜叶的棒子面糊糊,吃了两根咸菜条,之所以掺白菜叶是为了少放一把棒子面,而白菜叶子还是三大妈从菜市场捡来的。

他打了一个饱嗝,走出屋子,把一个黑色的人造革兜子挂在了车把上,然后习惯的捏了一下车胎,发现两个车胎都没多少气了,他有点纳闷,好像咋天才补的气。

他只好回屋拿来打气筒,吭哧吭哧的打满了气,这才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哪知道自行车越骑越重,到了学校下车赶快去摸了一下车胎,闫埠贵心里一紧,遭了,应该是扎胎了,赶紧蹲下仔细的检查了一下。

检查完了可把他气的够呛,很明显是人为的,车轮怎么可能一下子捡起三个图钉?。

闫埠贵叹了口气,没办法,只有等上完课后抓紧补胎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

晚上,何雨柱特意找理由请了一会假,回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躲在学校到四合院的一个必经路口,耐心的等了起来。

没多一会,就远远的看见闫埠贵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为了不伤及无辜,他一直等到闫老狗骑到近前了,才摸出了一把图钉扔在不宽的胡同里,然后迅速的闪身躲到一个墙角的后面。

侧耳细听,待闫埠贵过去以后,连忙走出来,把地上的图钉大致捡了一下,这才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闫埠贵异常气愤的将自行车胎被扎的事情说了一遍,三大妈疑惑的看着他,“老闫,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闫埠贵咬了一口窝窝头,“怎么可能,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从不干得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