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靠在橱柜上：“你知道吗？我第一张专辑的制作人也想‘帮助’我，条件是修改所有他认为不商业的歌。我们大吵一架，我再也没跟他合作。”
林夕抬头看他：“后悔吗？”
“有时会，当交不起租金时。”陈默笑了，“但每次听到那些坚持下来的歌，就觉得值得。”
林夕凝视着杯中的咖啡，许久轻声说：“我今天拒绝了学长的提议。”
“然后呢？”
“然后我可能需要接更多儿童绘画课。”她自嘲地笑笑，“但画展我会按自己的想法完成。”
陈默举起咖啡杯：“敬坚持己见。”
林夕犹豫了一下，用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他的：“敬不起的音乐和画作。”
窗外，夜幕降临，小院的灯自动亮起，在凤凰树下投下温暖的光晕。陈默注意到林夕今天没有立即回房，而是站在窗边看着夜景。
“雨停了。”她说。
“嗯。”陈默站到她身旁，“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各自捧着咖啡杯，都没再说话。但一种无形的壁垒似乎正在悄然消融，如同夜雾在晨光中渐渐散去。
凤凰树下的和弦
日子悄然滑入初夏，小院里的凤凰树开始绽放出零星的火红色花朵，像在绿荫中跳动的火焰。
陈默的咖啡店生意有了起色。他在周末增设了小型现场演出，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