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娶十个老婆，不是娶一个。
光靠打猎、赢比试，只能让男人服我。
女人的心，得用“生活”。
办一场宴会。
不是祭神，不是庆功。
是秀现代魅力。
我要让她们知道。
跟我，不光安全，还能活得爽。
我站火堆前，大声宣布：
“三日后，全族赴宴！”
“有肉，有香，有舞！”
“谁不来，谁后悔！”
话音落，反对炸了。
蛮傻没露面。
但他的人在传话：“外来人浪费猎物！”
“烤肉不敬神，是亵渎！”
“他办宴，只为哄女人！没安好心！”
几个原本对我笑的女孩，突然躲我。
艾妮低声说：“她们爹娘不让来。”
我懂了。
蛮傻这一招，狠。
不打我，打我的支持者。
用“传统”当刀，割断我和女人的线。
老子要的就是打破传统。
我悄悄找来三个信我的少女，包括艾妮。
在林子边，支起石头灶。
“看好了。”
我削竹成杯，煮山泉，加野蜂蜜、烤奶渣、树叶粉。
“奶茶，成了。”
香气一冒，几个女孩眼睛直了。
艾妮尝一口，眼瞪大：“甜！香！像神饮！”
我又串肉，抹盐、辣草粉、蜜汁，架火上烤。
“滋啦”冒油，香味炸林子。
“烤串，人类文明的起点！”
她们笑疯了。
“这肉……不用全煮！还能一小块一小块吃？！”
我教她们调酱、串肉、控火。
“这叫‘小吃’。”
“吃了开心，男人更爱看。”
她们偷笑，脸红。
宴会当天。
我搭起木棚，摆上石桌。
奶茶冒热气，烤串滋啦响。
没有祭神，没有古礼。
只有香到人心里的味道。
族人远远闻着，脚就过来了。
老头抽鼻子：“啥味？比肉汤还勾魂？”
小孩追着串儿跑：“我要吃！我要吃！”
我站高台，敲石片打拍子，吼起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艾妮带头，几个女孩跳起我教的舞。
扭腰，拍手，转圈，欢快得像疯了。
不是祭祀，不是仪式。
是快乐本身。
长老拄拐过来，闻一口奶茶，喝一口，连说：“好！好！这甜水，比酒还醉人！”
一仰头，全喝了。
人群全围来。
吃着，笑着，跳着。
连几个反对的老人，也偷偷摸了串儿，边吃边点头。
蛮傻站在高台边缘，虎皮披身，脸黑如炭。
他想吼“停下”，可没人看他。
全在笑。
全在吃。
全在为我鼓掌。
我站火堆前，举杯高喊：
“以后，天天有奶茶！顿顿有烤串！谁跟我，谁吃香喝辣！”
女人眼亮，男人服气，小孩喊爹。
而蛮傻，转身就走。
背影佝偻，像被抽了筋。
9 宴会办完，奶茶香还在飘。
女人见我，偷偷笑。
小孩追着喊：“杨韦爹！”
人心，开始倒向我了。
可蛮傻，没死心。
他不露面，但暗流疯涌。
几个战士，突然在火堆旁嚷：
“外来人是骗子！”
“奶茶是毒药！”
“他用邪术迷惑我们！”
这语气……不像真恨，像背台词。
